得,太子到了,一起子兄弟们不管乐意不乐意,礼节是不能有失的,忙都起了身,各自上前见礼不迭,一时候满花厅里都是一干子亲王们有气有力的唱礼声,倒也热烈得很。李承乾看模样正在兴头上,压根儿就没计算兄弟们的“热忱号召”,笑呵呵地说道:“诸位弟弟们不必多礼,都落座罢,哥哥今儿个进宫面圣,来迟一步,让弟弟们久候了,哈哈,抱愧、抱愧,来,哥哥自罚一樽,以表歉意。”话音一落,拿起酒樽,一口气将樽中的酒一饮而尽,亮了下樽底,笑得高兴非常。
要你个头的!***,受了别人的气,却拿咱来作,还真是有你的,妈的,就冲着你小子这副沉不住气的模样,咱就不能上了你的船,没地去当陪葬不是?李贞心头火大,可事已至此,不开口已经是不成的了,无法之下,也只好咬了咬牙道:“太子哥哥及诸位兄长的美意,小弟心领了,不太小弟年纪尚幼,并不筹算建衙,此事小弟已经备好了本章,明日就上本父皇,还请诸位兄长包涵则个。”
老迈、老四都放了话,老三李恪天然也不甘掉队,笑呵呵地说道:“四弟说得好,八弟建衙大事岂能失慎重,哥哥定当鼎立互助,呵呵,哥哥那儿学士倒是未几,不过呢,哥哥刚之了官,手头政务熟谙的官吏倒是很多,八弟既是要建衙,总得有些熟谙政务之人才方可,明日一早,哥哥就给八弟送些人来,如此可成?”
“好,好,哈哈哈……”李承乾倒也没客气,笑呵呵地便往门里去,边走边道:“八弟,今儿个哥哥晚来一步,但是为了八弟去驰驱的,有功德等着呢。”
啥?这***说的是啥?转性了?不会?李贞愣是被李承乾那亲热可儿的笑语给弄得一愣神,怎都想不明白李承乾究竟唱的是哪出戏,一时候也没敢多想,定神一看,得,李承乾早就下了金辂车,此时正在一起子宫女、寺人们的簇拥下,正自面带浅笑地看着本身,忙抢上前去,恭敬地躬身施礼道:“太子哥哥台端光临,小弟接驾来迟,还请太子哥哥恕罪则个。”
李贞不开口,反倒是李泰、李恪胡搅蛮缠地扯了一大通,顿时将李承乾的脸都气歪了,将手中的酒樽一顿,气哼哼地说道:“三弟,四弟,你们这说的是甚话,本宫但是请了圣意的。”
功德?啥子功德?你小子除了给咱添乱以外,能有啥子功德来着?李贞尽骄傲腹的疑问,可眼瞅着李承乾那副卖关子的神采,便晓得李承乾毫不会等闲吐口的,也就懒得去多问,陪着笑容道:“多谢太子哥哥抬爱,小弟感激不尽。”李承乾对劲地一笑,却并未持续这个话题,昂着,大步走入了王府的大门。
呵,这臭小子还算有点知己,也没亏了咱常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李贞眼瞅着李治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很有些子欣喜,笑着摇了摇手道:“没事,哥哥自有分寸,天气不早了,雉奴早些回宫好了,如果宫里落了匙,还多一道费事的,去罢。”
我靠!我说这***今儿个咋那么好说话,敢情是存了这个心机,奶奶个熊的,这小子是用心要拉咱上他的贼船了,妈的,凭老迈阿谁糨糊脑袋如何能想出这么个绝户计来,该死的,背后必然有人在出运营策来着,他娘的,算你狠!李贞一听李承乾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一看兄弟们脸上那又惊又疑的神采,更是愁闷得够呛,可这当口也不好讲解些甚么,干脆啥话都不说,装着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