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觉得八弟这是抵赖,巧舌令色地混合是非,虚言利用父皇,若不严加惩办,恐有废弛朝纲之虞。”李世民还没话,太子立马站了出来,大声奏道。
“父皇,儿臣觉得八弟所言有理,此事确有蹊跷,还是得严查为好,务必追出背后真凶,一来可还八弟一个明净,二来也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李贞话音刚落,老五李祐便站了出来,大声说道。那语气中尽是公理感,倒也算一回事儿,浑然不见了头前落井下石的模样。
李贞礼也见了,可跪了老半天却始终没听到李世民叫起的声音,心中很有些子忐忑,忙抬开端来,恰好对上了李世民那寒光灼灼的双眼,内心头顿时格登了一下,几乎叫出声来,幸亏李贞夙来沉稳,这才没当场失态,可内心头却不免暗自叨咕一番:***,老爷子这是要干啥?该不会拿咱当儆猴的那只鸡来开刀?我靠!咱但是合法防卫来着!
嗯,如何回事?全都到齐了?李贞刚走入甘露殿,一眼就瞅见从太子到老九,除了之官的老三以外,一帮子兄弟们全都站在殿中,另有几名朝中大佬诸如房玄龄之流的正站在一旁装着泥菩萨,顿时愣了一下,可也没想太多,毕竟这会儿李世民正满脸子严厉地高坐在龙桌以后,面上的神采看起来就不如何驯良,李贞不敢怠慢,急走了数步,抢到近前,一头跪倒在地,大声道:“儿臣叩见父皇。”
李贞的话刚说完,太子便诚恳不客气地站了出来道:“父皇,八弟此言不过是抵赖耳,其心当诛!”
“是,父皇。”李贞磕了个头道:“父皇明鉴,工厂是奉旨印刷经文之场合,虽是儿臣名下之财产,然既已奉旨办差,却也不是平常工厂可比,此中不但奥妙浩繁,且事涉教养公众之责,儿臣觉得即便京兆府认定此中有反贼存在,也不能就此随便乱闯,打伤工匠事小,误了印书之事事大,再者,儿臣觉得京兆府此举底子就是无中生有,纯属乱命耳。”
老四话音才刚落地,老五也跳将出来了,一脸子公理状隧道:“启禀父皇,儿臣觉得二位哥哥所言极是,为亲王者乃我大唐之权贵,自当为群臣之榜样,岂能以一己之私利而私行摧辱大臣,此风断不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