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的就是您老这句话!李贞眼瞅着李靖承诺了,再次磕了几个头,一骨碌爬了起来道:“是,门生这就去面圣,请父皇为门生主持拜师典礼,二位先生请留步,门生辞职。”话音一落,也未几留,满心欢乐地独自回宫去了。
“某,秦琼是也。”黄脸男人笑呵呵地说道。
秦琼?传说中那位义薄云天的秦二哥?哇噻,大腕啊!李贞宿世小时候那会儿看《隋唐演义》就特崇拜秦琼,来唐朝这么多年了,李贞早就明白《隋唐演义》只不过是演义罢了,完整当不得真,别说没啥子宇文成都,就连老李家所谓的天下一条豪杰李元霸也是假造出来的――李贞阿谁早就死去的四叔叫李玄霸,名字里头倒是有个霸字,不过嘛,实际上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鬼,还没等李渊起兵呢,那短折鬼就死翘翘了,隋唐期间真儿个能称得上一豪杰的实在就是秦琼,当然,老秦同道使的也不是啥子四棱金装锏,而是一杆大铁枪,可万军中取大将级如探囊取物般轻松倒是真事儿,秦琼平生大小数百战,阵斩大将之事那但是海了去了的。
李贞常日可没少向人探听秦琼的事儿,对秦琼的过往功劳但是了如指掌的,心中佩服之至,只可惜秦琼自打玄武门之变以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朝,李贞始终未能亲目睹识一下“秦二哥”的风采,此时见到儿时的偶像就在面前,立马两眼瞪得老迈,不住地打量着笑容满面的秦琼,眼里头尽是敬佩之意。
靠,不会?李贞一听李靖这话像是回绝的模样,心头顿时一凉,忙磕着头道:“先生不承诺收门生为徒,门生就不起来。”
“叔宝老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子坚固,聪明,且有大气,只是其心不决,如果平凡人家后辈,得而教之,当可传老夫之衣钵,可……,唉,走一步看一步罢。”李靖略有些踌躇地说了一句,摇了点头,回身往园外走去……<dd>
得了,您老就别装了,嘿,咱这会儿能同时见到你们二位,要说不是通同好了的,谁信啊!李贞本就是个机警人,内心头虽是清楚,却也不点破,一撩下摆,跪倒在地,向着李、秦二人叩首道:“门生李贞叩见二位师尊。”
“哈哈哈……”秦琼放声大笑地说道:“汉王殿下拜错师了罢,药师老哥才是你的徒弟,往某这里瞎拜个甚?”
不甘心!黄脸男人感觉自个儿的战力都还没挥呢,哪肯就这么认输,因而乎,打入、侵消等等手筋变着花腔整了出来,只不过这些小手腕哪能瞒得住李贞的算计,轻松化解了不说,还借着两道厚势转守为攻,连打带消,趁着黑棋艰巨治孤的当口,四下围空,愣是在中腹围出了个多达百余目标巨空出来,棋刚过半,黑棋已然回天无术,黄脸男人无法地苦笑了好一阵子,一推棋盘道:“某输矣!后生可畏啊,汉王殿下公然不愧神童之名。”
“药师兄,此子资质之高,某平生仅见耳,大有今上之风采,较之其他诸子强过百倍,能得此子以教之,实是为师者之大幸也,药师兄为何多方推拒?”待得李贞去后,秦琼有些子不解地问道。
别,别逗咱,咱胆量小着呢。李贞没获得李靖的准话儿,就是不起家,硬是赖在地上不起来,一个劲地磕着头,厚脸皮大法的神功挥了个实足十,愣是搅得李靖没了体例,只好长叹了口气道:“殿下请起,老朽承诺就是了,待中秋以后再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