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坏的时候谁也记不得,就记得本身的名字,好的时候就像现在如许,起码能和老友们聊谈天,叙话旧。”卡修斯很勉强的笑道,“归正也要退休了。”
“他的身材退步了,比十年前少了一壶。”卡岚又拿出了一壶酒,昂首看着卡修斯,“我们两个分了?”
“酒很烈。”卡岚提示道,但是格雷格却没有听他的。翻开壶盖就对着嘴巴往内里灌,一壶酒被他眨眼间喝完了。格雷格把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收回一声脆响。
“只是太体味你了罢了。”卡修斯耸了耸肩。
“因为我不能老啊,格雷格。”卡岚轻声道,“本来我已经很想放弃了的,但是看到鲁多・卡夫那头倔驴后,我就窜改了主张,再咬咬牙吧。”
卡岚没有答复,而是冷静的从脚下拿出了另一个壶子。
卡岚提起茶壶,往三个小茶杯里倒着茶,小片小片的茶叶在茶水里闲逛着,茶杯上正冒着热气。
“不晓得。”卡岚摇了点头,“完整不懂是甚么意义,这笼统派的画风,实在不像是出自天之眼,但是这又的的确确的是天之眼所看到的东西。”
“十年了,他说话还是那么欠抽。”格雷格指着卡岚的鼻子,“明显是他保不住圣地亚哥,现在还能怪在我的头上。”
“我天然晓得,那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