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22章 折磨
沈清棠实在受不住,垂垂哭出声来。
“不好。”
那笑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风骚意味。
这类姿势实在太不堪了。
裴琮之坐起家,垂眸凝睇着她,而后目光缓缓在她身上肆意打量。
他囚住了她的人,她的心却不知远飞到那里去了。
他也会停顿起家,去看她哭得支离破裂的脸,目光沉沉,眉心紧蹙,似是心疼踌躇。
无声无息地抽泣。
沈清棠咬着唇,屈辱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泫。
她看着裴琮之,“我能不能回配房去安息?”
强行按在榻上,是温热的唇落下来,亲吻含吮,展转厮磨,吞噬她的统统思路,再趁着不备,悄悄擒住她的手腕。
锦被上也有香,是衣裳上的香感染上的,另有一点不易发觉的苏合香,被杂香讳饰住了,需得细细闻才闻得出来。
但是很快,不管不顾再度倾身而下。
他伸脱手,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紧咬的唇上,再渐渐往下,摩挲她颀长白净的脖颈。
她挣扎得愈发短长,声音也因惊骇开端溢出哭腔,倒是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出他的监禁。
如凌戾鹰隼。
从上面俯视而下,能够将全部阔长街道收进眼里。
最后浑身都叫他刻下了印记,班驳隐痛,千疮百孔。
他现在当真是很不幸。
因而他俯下身,带着奖惩的狠狠噬咬落在她脖颈。
有两条裁成条状的绸布,柔嫩,不会伤肌肤。
“你不如杀了我。”
暗夜里一双看过来的眼格外阴冷凛冽,压迫骇人。
倒是徒然,他紧紧压着她,男女之间的力量非常差异,她的那一点挣扎在他眼里完整如同小打小闹普通。
“你归去见过燕城是不是?”
挣扎过分,他也恼了,干脆翻身,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
褪去身上熏了香料的外套,她躺去榻上。
一头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一头不知何时系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她倒是倔强,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和他拗着劲对峙,眼里的慌乱却将她的惊骇和胆怯透露无遗。
此次回上京,他也去了那间她曾长久逗留过的酒楼。
她疼得吸气,眼里的泪止不住,一滴一滴往下落。
“不必归去,就在这儿睡。”
直到她身疲力竭,再不挣扎,只能抬着清凌凌的眸看过来,怒着眼,倔强不知死活的模样。
她开端推搡,抵着他的胸膛要退出来。
不会寒微乞怜,不会苦苦要求,他只能生怒,用尽各种手腕,想叫她臣服。
“mm仿佛老是想跑。”
不循分的手再往下,是她的衣带,悄悄解开,白玉似的欺霜赛雪的身子就露了出来。
比及沈清棠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缚在这床榻之上,再也转动不得。
突如其来的疼痛叫沈清棠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他没说话,只是挑着眉,看着她,忽而极轻地笑了一下。
此次不是她的脖颈,是胸脯之上,然后渐渐往下流移。他到处噬咬,温热的唇落在哪处,哪处便留下了他的陈迹,铺天盖地,要将她吞噬。
沈清棠恍然明白他要做甚么,缩着身子惶恐今后躲,却被他一把摁住不能转动。
他还在持续,接下来的是她的双腿。
他抓不住。
裴琮之执筷用膳,他吃得也慢,极是慢条斯理,闻言搁了筷箸抬眸看她,是清冷的眸。
“你要干甚么?”
他还在持续,慢条斯理的语气,意味深长的话,“不如我将mm绑起来,缚住你的手脚,打断你的脊骨,就像现在如许。mm是不是就再也不能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