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81章 旧事
江婉天然晓得她话里有话，屏退了赵嬷嬷，目光锋利的看着她，“你晓得甚么？”
更深露重，梆子声敲过多少，便有胆小的丫环借着这昏黄月色往书房来。
她领着沈清棠出去坐，庭前月色深，坐在女贞子树下，泡一壶贫寒的香茶。
“无妨。”江婉一如既往的冷酷。
鸢时听出这是在夸她貌美，羞答答垂下眸去，“公子案牍劳累，鸢时来服侍公子。”
“早便晓得这个动静，只是我不爱出门，一向将来得及和你道贺。”
“我哪有帮至公子说话？我是担忧女人。”
她领着采薇来无沁斋。
如果叫他看中，收进房里做个姨娘，也比当个丫环强上很多。更何况他生得风景霁月，又是个朗朗君子模样，多少女人都悄悄落了心。
她亦步亦趋地上前来，点烛磨墨。所谓红袖添香，不过如是。
沈清棠在院门外埋头听了半晌，等那琴声止了，才让采薇去拍门。
书房门外，采薇听着里头的动静，提着心看沈清棠神采，谨慎翼翼唤她。
裴琮之抬眸看她，明晦烛光里，丫环眼波如黛，鬓边几缕发丝微微疏松着，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裴琮之埋首案牍之上，深廓浓影的侧脸沉在昏黄烛光里，视线未抬，“出去，这里不消服侍。”
那丫环听得此言，觉得有戏，忙不迭娇声回，“奴婢鸢时。”
沈清棠不甚在乎笑了笑，“你放心，我永久不会是曹辛玉。”
沈清棠又问，“那江伯母当年嫁过来也是丧事吗？”
鸢时还在磨墨，涓滴未觉方还温润如玉的郎君眼眸马上冷冽下来。
“我们走吧，既已有了才子在侧，想必是看不上我这点心了。”
她想了想，点点头，“仿佛是与女人有些相像。”
江婉看着她，洞悉统统的眼里有纤细震惊，很快又沉寂下去，一字一句，“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滚出去！”
那夜裴琮之发怒拂袖而去她看在眼里，这些日子底下丫环们的碎语闲话也听在耳中，考虑游移好久，还是来劝沈清棠。
归崖院里也有丫环，大多在院子里服侍着。裴琮之喜静，等闲不让人近身，丫环们平常也都避讳着。
沈清棠极少见她不着素衣的模样，微浅笑，“倒是不知，伯母还会操琴，方才在门外听了好久，只感觉琴声婉转，不断于耳。”
是同方才迥然分歧的冰冷狠戾，似要洞穿了她。鸢时浑身都忍不住瑟缩，再不敢逗留，忙忙垂首退下去。
“我甚么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