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料想的是,那些本来在打击我们的僵尸俄然放弃了打击,而是向那些爬上来的僵尸涌去,戈矛刀剑齐下,乱刺乱剁,和那些僵尸混战在一起。
我们顺着长长的台阶往上走,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听到一阵阵让民气悸的低吼声,台阶两边摇摇摆晃地站起一些黑乎乎的僵尸,他们眼睛血红,向我们走来,同时伸出了长着长长指甲的爪子,我恶梦中的气象终究在这里变成了实际。
“甚么?”耗子大惊,仓猝上前撸起皮亚男左臂的衣袖,在胳膊肘上乌黑一大片,往外流着油一样的黑血。
“糟了,亚男中了尸毒了!”耗子吃紧忙忙地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抓出一把糯米敷在皮亚男的伤口上,用纱布牢固住,然后又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些药粉:“快把这个解毒药吃了,如果伤口能流出鲜血就没事,如果不可就得给你用茅山术祛毒!”
“如何干?”我说:“估计枪打不死……”
耗子问:“没有人受伤吧?”
“大块头,架着太子先生,我们快跑!”我大喊一声。
“哦哦,这是我父王的宫廷卫队,”桓仪说:“本来是在这里庇护王陵的,现在他们也变成了僵尸,可它们仍然会杀人的,你们得谨慎了。我建议你们把你们的这类冒烟的兵器放下,用地上的兵器,只要砍掉它们的头,它们就再也起不来了。你们的兵器在他们身上打几个洞毫无用处的。”
台阶两旁不竭地有僵尸站起来,为了挡住它们我们一边开枪一边跑,好歹枪弹能把它们打倒,延缓它们追上来的速率。等我们跑上第二层台阶的时候,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但那些僵尸却仍然穷追不舍,吼怒着跟了上来。可上了大平台一看,我们吓得灵魂都飞了。
“你不会死,但会变成僵尸,比死还可骇!”耗子说:“如果我的解尸毒的药和糯米不管用,就得用茅山术作法来祛毒,如果再不可,那只能在你变成僵尸之前杀了你,没有别的体例!”
大块头上前就像抓一个小孩一样把桓仪提起来夹在腋下,一手端着冲锋枪,一边冒死往上跑。
“管用也对于不了这么多僵尸!”耗子边跑边喊:“你们快往上走,我用阵法来对于它们!”
我捡起一个青铜盾牌,左手拿着,右手拔出了短剑,一边用盾牌格挡僵尸兵士刺过来的戈矛,一边用短剑削它们的脖子,它们的头滚在地上,身子跟着就倒了;大块头、皮亚男、飞飞也都拿起了盾牌和青铜兵器,乱闯乱砍,但是我们很快被它们给围住了,环境非常危急。耗子用糯米撒了一个大圈,我们背靠背站着用盾牌对外,把桓仪围在当中,那些僵尸一踩到糯米脚下就嘶嘶冒青烟,身材不住地颤栗,我们就上前乱砍,却没法凸起包抄。
我们都没说话,皮亚男说:“我刚才被它们刺伤了左胳膊,现在感觉胳膊使不上劲……”
皮亚男吃了药,耗子看着腕表,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把纱布解开,那些糯米都变成乌黑,象墨染的一样,而皮亚男的胳膊皮肤却规复了普通,伤口排泄了鲜血,我们都松了口气。
皮亚男叫起来:“耗子,你的木头剑仿佛比枪弹管用!”
这是一个象广场一样的大平台,中心摆着三口玄色的大鼎。全部平台上都是手持长矛和长戈的僵尸兵士,它们在一个头领模样的将领的带领下,在广场上乱糟糟的来回游弋,地上枯骨累累,还扔着很多铠甲和戈、矛、斧钺、盾牌之类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