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沧州就有,我见过的,但是已经归天了……”
我靠在门口,往外一伸头,内里很黑,雨下得不小,影绰绰地瞥见一个黑影从西屋里跳了出来,刚好差人小王冲到门口,大喝一声:“谁?!不准动……”
“甚么?”我差点跳起来。
“宇天龙,你可真能跑哈。俺们追你可费了老劲了。”寸头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是阿谁东北的杜科长。
“啊?”杜科长一脸迷惑:“你家的狗也被打死了?”
差人们冲出大门,“呯呯……”又是几声枪响。
“但是刘大爷被杀了!”小黄说:“他儿子去给他送粮食,看到他死在床/上,额头上被打出一个坑,七窍流血。”
“这一点不错,”耗子吃紧忙忙地说:“不信你们能够去灵宝的旅店里调查啊。”
“甚么?”大块头喊起来:“甚么持续作案?另有甚么?”
“没错儿,”我说:“我们的车坏了,刘大爷很热情,把我们让到家里修车,在他家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走了……”
出去的八小我,四个穿便衣,四个穿警服。领头的是一个穿黑衬衣的结实男人,留着寸头,身材微胖。他们一哄上来用枪逼着我们,开端搜身,我们身上都没带枪,九号的枪也放在车的后备箱里没拿出来,他们见我们没兵器,都松了口气。他们拿脱手铐,不由分辩,嘁哩咔嚓,除了季洪山以外,把我们全铐上了。
“为啥呢?”
“因为印堂穴在人的两眼之间,当有物体奔印堂而来的时候眼睛会瞥见,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当即遁藏,很难打中。特别是那两条狗,狗的反应比人要敏捷,遁藏的速率也快,可仍然被凶手精确无误地打中,申明这小我是个绝顶妙手,速率和准头都高得惊人,这一点我是做不到的。”
“喂,你们这是干吗?不能随便抓人啊!”季洪山大呼起来。
杜科长有点傻了,烟头烧到手指也没发觉,半晌,他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咋回事儿呢?莫非俺们弄扯了?不能啊,这些事情咋都产生在你们身上呢?你们是不是惹了啥仇家?”
“不办来由不睬由,起码你们有怀疑,并且怀疑最大,”杜科长说:“你们不该持续作案。”
季洪山身子胖大,却矫捷非常,速率也快,冲到了黑影跟前,但是接着也大呼一声向后跌出,咣当一声倒在地上,砸得地上雨水飞溅。
“你们别扯谎啊,”小王说:“黎经理是我熟人,我打电话问问黎经理就明白了。”说着他就走到门口用手机打电话,几分钟,他走返来,一脸茫然:“黎经理说真的有这事儿,并且宇天龙他们的车胎都被扎坏,他们还赔了……”
过了几分钟,杜科长他们浑身湿淋淋地出去了,跑畴昔看倒在地上的小王和季洪山,就闻声季洪山大呼:“快去看看槐花……!”
“说啥呢?‘铁扇子’是啥玩意儿?”
“就在我从大连回到家里的当天早晨,半夜,我家的一条狗也是被人用一样的体例打死了。”我说:“它的头上也被打出个凸起,七窍流血。”
我说:“杜科长,你们有没有死者的照片,我看看他们的伤。”
“这个有啊,”杜科长对身后的一小我说:“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等等,这到底是他妈的如何回事?”我大声说:“我已经说了,大连那事情和我们无关,不是我们干的。现在如何又成了三起命案?你得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