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做家教以外,也用上了家传的医术和武功,在一家骨科按摩诊所打工,做按摩师。还和耗子、大块头去倒腾册本、磁带、打扮,特别是倒腾打扮,每次都由飞飞和兰兰帮手,给当参谋,飞飞还兼做揭示模特,她那1米71的个头和绝佳的身材是天然的衣服架子,甚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合适标致,惹人眼球,当然买卖大好。
别的,也常常和马传授一起去给文物保藏者(我以为他们是文物估客)做鉴定、估价,马传授带我去,能够是把我当作了他的对劲弟子,同时仿佛也有给他当保镳的意义。那些“保藏者”都很风雅,给钱很多,马传授老是给我一部分,偶然几百,偶然一千两千、三千五千,我不消再问家里要钱了,还开端往家里寄钱。折腾一年下来,到了邻近毕业,我的存款折上竟然有了六位数,连我本身都不敢信赖。
“老迈,我有点东西,你必然感兴趣。”说着,他从本身的衣橱里拿出一个蓝缎子的小包,翻开,内里是两本用塑料袋装着的薄薄的古书,高低两册,每册五卷,纸张是元朝常用的黄麻纸,封面、封底都因日久变成黄褐色,干硬残损的短长,开端和最后的几页也略有残破,但书还算比较完整。封面上用古文篆书两个大字“兲书”,翻开一看,内里有很多各式百般的插图、仙篆、符咒,应当是本道家的书,其笔墨竟然都是古文。
我俄然想起耗子就是句容人,他的祖辈必定和茅山羽士有干系,听听这小子的名字,段天机,就象是个道号;别的他练的那种“北斗七星灵蛇变”的工夫,明显和羽士作法时的禹步、步罡踏斗之类东西有关。而这两本书能够如此无缺的保存到现在,可见耗子的家属对它们是多么器重。仅从文物的角度上衡量,这两本书都代价连城。
我翻到第二本的最后一页,看到最后一行的古文是这么写的:“至正元年福地第八洞天玄览道……”,前面一角残破掉了,但由此我晓得这是个元朝末年的写本,“至正”是元顺帝的年号,至正元年就是公元1341年。“福地第八洞天”就是江苏句容的茅山,闻名玄门圣地之一,《洞天福地记》里称之为“第一福地,第八洞天”;阿谁“玄览道”应当是“玄览道人”,就是写这本书的作者。
如果是我本身搞来的货源做成的买卖就没有马传授的份了,有次我存款加借债凑了600多万倒腾了两件明朝瓷器,一下子挣了30多万(这是阿谁时候的代价,传闻现在那种瓷器每件要几千万)。如许的买卖,支出我会留下六成,四成给耗子他们分。很快,我们的都腰包鼓鼓,耗子和大块头欢畅得要命,更加断念塌地给我卖力了。
我鉴定青铜器和瓷器最特长,偶然候一件器物到我手上,不消眼看,只用手掂,凭手感就能顿时鉴定器物的真伪和大抵年代。有些文物鉴定的书里教人如何望闻问切,实在那都是大要的,赶上制作高超的假货那些都不好使,再锋利的眼睛也有“走眼”的时候,再敏感的手掌也有“失手”的时候,首要还得凭经历和感受,需求多看多练和很高的悟性,这东西还真不好言传,所谓“妙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