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午了,戚先生把我们让进一家饭店,请我们用饭。席间闲谈,戚先生也说本来是马传授的校友,比马传授低一届,本来也有机遇留在大学任教的,但是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被放回客籍,现在一所中学任教,厥后摘了帽子,调到某中专当西席,再厥后又调到在文明部分事情,现在已经内退了。之前马传授给我先容的买卖中,有几个就是戚先生先保举给马传授,马传授又找的我。
我内心暗笑,这些盗墓的人只晓得挖了往外卖,底子就不晓得甚么文物代价,在贺三眼里,大抵每件5000已经算比较高的代价了,我对耗子一努嘴:“给钱!”
“咦!为啥哩?”贺三眨眨眼睛:“宇兄弟,这两片大的上面的字可很多啊,应当比小的值钱……”
“哦,是如许,”马传授说:“有个河南的朋友给我说,鲁山那边有一帮人搞到了一批殷商期间的货,内里有好几件青铜器,我想,你能不能去收一下。”
“哦,明白。如许说来贺老板可不是专业干干的吧?”我说:“您该有师承吧?”
我拥着她,吻了吻她的头发:“放心,你还不晓得我嘛。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不想再去冒险,只想挣钱。嘿嘿!”
“啊?嘿嘿,‘攒钵儿’是俺们的行话,就是盗墓哩。”
“嗯嗯……如许吧,吃晚餐,我就带你们去见货的仆人。让他们说说那是啥。”
飞飞说的“阿谁”是指盗墓,她一向不同意我去干盗墓的活动,一是违法,二是伤害。
飞飞正在拍儿子潇潇睡觉,轻声说:“去呗,家里没事。但是你可别去干阿谁啊……”
“啊?哦,徒弟五年前就归天了。”贺三说:“他说俺们是‘发丘门’。”
我取出放大镜,把六片甲骨挨个看了一遍,留下四片小的,把那两片大的推还给他:“这四片小的我留下了,一片500元;这两片大的您拿归去,当龙骨卖到药店里还能得点钱,在我这里不值钱。”
“别的另有一件难办的货,对不对?”我说:“甚么东西?”
我开门见山:“贺老板,我们来看货。”
耗子也来了精力:“嗨,自从飞飞和兰兰有身、出产、坐月子,我们就没出过远门儿,我都憋死了。好歹现在两个娘们儿都没事儿,她们在家里歇产假看孩子,我们恰好出去放放风。”
“哎,别别,别走啊,”贺三有点急:“俺另有首要事情要和各位筹议哩!”
他们走了半个月后,马传授俄然从海南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很轻松,蜜月应当度得不错。我问有甚么事情?
“哦,本来如此,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咂咂嘴:“那么这五件东西是如何来的?”
贺三一愣,大抵感觉我过分干脆了,踌躇了一下,嘿嘿笑了笑,说:“宇兄弟干脆。那俺也不废话了,你每件给、给五千吧,咋样哩?”
贺三明显感觉我挺慷慨,顿时又说:“嘿嘿,宇兄弟,俺这里另有点东西,不晓得你想不想看看?”
“呵呵,没想到哩,宇老弟这么年青,”戚先生笑吟吟地说:“普通在这行当里年青人可未几见咧。”
耗子问:“老迈,刚才你说‘本来如此,到现在我才明白’是甚么意义?”
“就是把盗墓叫‘攒钵儿’?”
放下电话,耗子凑上来:“老迈,马传授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