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惊叫了一声,用汽灯和手电一照,空中上、墙壁上、天花板上都爬满了黑压压的毒蝎。有些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掉在金刚伞上,刚才金刚伞在殅兵身上沾上了剧毒,以是顿时就被毒死了。刚才过的沟渠,本来就是防备蝎子逃窜的。而通道的口就在劈面,要畴昔必须从蝎子堆里趟畴昔,那明显是送命。
大块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娘啊,差点被腰斩了!”
我把防弹衣脱下来仍然给飞飞,让她穿上。
筹办好了,大块头高举着汽灯站在门口给照明,耗子撑开金刚伞,我拔出短剑,谨慎翼翼地迈步走出来,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细沙,我们刚往前走了两步,就感觉脚下一沉,接着感觉地下有点微微震惊。
我畴昔接过望远镜,看了看:“一样的,有甚么特别吗?”
我有点急了:“耗子,你不要去了,把金刚伞给我!”
我们绕过发射器持续往里走,是条大抵有五六米长的通道,前面又是一个石门,但是上面没有门扇,我们走到门口挑着汽灯往里一看,发明内里是一间甚大的石室,竟然都是手握长矛、身披青铜铠甲的军人,共有五排,每排十人,五十小我构成一个方阵,正幸亏石室的中间。在他们身后又是一个石门,可见我们要通过这间石室到劈面阿谁门去。但是我们却不敢冒然出来,跟着耗子蹲在门口往里看着,刚才的构造已经把我们都吓坏了。
皮亚男说:“这是甚么?是不是兵马俑?”
“等等,大块头把汽灯举高点,让我看看。”耗子拿过一个望远镜,细心看了一阵,他缩返来,蹲下身子一脸严峻地说:“糟了,这是‘殅兵煞阵’,费事大了。”
“别吵!”耗子双手抓着头发在苦思冥想:“让我细心想想,这个应当是有体例破解的,让我好好想想……对了对了,我记得《天书》上说,练习这类阵法的时候,会有一个能够收回响声的东西,给他们催眠的时候有这一项,声音一响他们就会停止统统行动,任人摆布而一动不动……”
我们一筹议,最后决定由我和耗子去夺那只号角。耗子穿上了那件软体防弹衣,飞飞把她的防弹衣也脱下来给我穿,但这件衣服实在太小,穿在我身上的确就是穿上了疯人院里的紧身衣,勒得有点透不过起来。耗子怕那只号角上也有毒,让飞飞拿脱手套来戴上,又套上两层塑料袋。同时他叮嘱我:“不管是谁拿到那只号角,吹的时候嘴唇和舌头千万不要碰到号角!”
“那好办,”大块头说:“给他们一顿枪弹,干掉他们!”
“我刚才已经说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要抢着往前走,你想死吗?”耗子吼道:“这类闸门上面普通都压着构造,一旦石门被毁,构造上面的重量没了就会弹出来策动暗器,只要在通道里十有八九就没命了!”
耗子跳起来,让大块头举着汽灯,他本身举着望远镜看了半天,俄然说:“老迈,你过来看看,中间那排最前面的阿谁兵士。”
“这里的确就是一个虿盆,”我咽了一口寒气:“如何办?”
“那才是有病呢。”大块头说。
我挥动短剑把那些兵士的长矛给削断,但是他们仍然端着断了的长矛来凶悍地乱刺,我们两小我只能在金刚伞的遮护下作避右闪,步步后退,金刚伞被刺的叮咚作响。最后竟然把我们逼回到门口,我们往回退,但他们并不出房间,就端着兵器在房间里交叉来往,团团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