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我大喊一声,伏下身子猛地一打方向,车斜着往前一冲。
“哈哈哈!”我们都笑起来。
看看快赶上了,俄然从前面的红桑塔纳两边的车窗探出两小我头,同时伸出两支冲锋枪。
大块头挨个尝尝耗子和皮亚男的鼻息:“他们被打昏了,没死。”然后走到飞飞跟前,从她头上拔下一根发卡,伸进手铐的锁眼里拨弄了几下,把手铐翻开了。
路上没有行人,连个车辆都看不见,只要我们三辆车在猖獗追逐,全部公路上灰尘飞扬。
到了11点摆布,我们从舞厅里出来,开车回到旅店。我奉告大师:早晨睡觉警悟点,我感觉丁瘦子要对我们倒霉。我让大块头拿脱手枪分给大师,让他们保管好,然后分头去睡觉。一夜却很安静地畴昔了。
我按了一下那块玉石,两个圆盘竟然吱吱地转动起来,上面的小圆盘顺时针转,上面的大圆盘逆时针转,“呛”地一声,从两个圆盘之间伸出来六个半个新月形的尖角,拿起来看全部圆盘就像是一个发光的太阳。再按动玉石,圆盘重新转归去,六个尖角也跟着收了起来。
“那就奇特了,”我说:“您买这个东西花五百万,买我女朋友的项链却只给五十万,不是看不起人吗?”
我和大块头跑上二楼冲进房间一看,耗子和皮亚男满脸是血倒在地上,飞飞则被一帮手铐铐在床头上,披头披发的,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嘴里还塞在一条枕巾,明显也挨了毒打。
“用阿谁!”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对大块头说:“你枪打得准,筹办和他们对射。我来开车!”
“好精美的东西,真是少见,”我把圆盘还给丁瘦子:“不晓得丁老板花了多少钱买的?”
“我已经说了,这是非卖品,不卖!”我又反复了一遍:“这本来就是一桩没得谈的事情。”
我接过来细心地打量着,圆盘是青铜锻造的,工艺非常精彩,分为两层,一大一小,两层都是花朵的外型,图案极其庞大,上面另有一些非常奇特的标记,既象笔墨又像符咒。中间镶着一块比蚕豆略大的玉石,凸起的部分都象黄金一样发亮,明显是长年在身上佩带摩擦而至。
说着,他从本身脖子里拽出来一个鹅蛋大小的圆盘:“宇先生熟谙这个吗?这个东西叫做‘金花’,是柯族人家传之宝,传闻是通往一个奥秘宝藏之地的钥匙,代价连城,也是非卖品,但还是被我买下来了,嘿嘿。”
我上前把飞飞嘴里的枕巾拿出来,飞飞就大呼:“他们抢走了我的项链!”
我说:“丁老板不太象汉族人啊。”
“啊,是的。”丁瘦子笑了,带着自嘲地说:“我父亲是汉族,母亲是维族,我是混血儿,本地人叫我们这类人是‘二转子’,你们中原地区大抵叫‘杂种’。哈哈!”
我笑了,伸手揽住飞飞:“对不起丁老板,我女朋友和她的项链一样,都是无价之宝,属于非卖品,这个买卖没得谈。”
我和大块头把上衣搭在长枪上跑了出来,本来想到前面去开车,一眼瞥见门口劈面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皮卡,上面放着几个箱子,仿佛是送货的,但车边没人。
大块头把床下的大帆布包拖出来,拿出了猎枪和一支冲锋枪,把猎枪里压满枪弹,给冲锋枪上了弹匣,又拿了两个弹匣放在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