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不一会儿,耗子和皮亚男拎着饭盒出去,瞥见我醒了,都欢畅万分。特别是皮亚男,仿佛长长地松了口气,站在床尾那熟行捂着嘴,眼睛里含着眼泪。
皮亚男的泪水涌出来,此次我看逼真了,这个女人真的流出了眼泪:“龙哥,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和飞飞,对不起大师。如果另有机遇的话,我会极力赔偿……”
她眼神里尽是惊骇地看着我。
大块头不放心,端着枪把游艇细心地又搜了一遍,确切没有别人了。
这个时候,不晓得如何大块头和耗子也有点心软了,一齐凑上来:“龙哥,她毕竟和我们出世入死的,从怪物和僵尸堆里爬出来的……”
皮亚男在内里沐浴,我听到她在抽泣。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身上围着一条浴巾,眼里都是惊骇。我走上去,卤莽地把她的浴巾扯掉,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席梦思床/上。
飞飞看着我,仿佛在祈求我谅解皮亚男。
“赔偿?好啊,那现在就他妈的给我做点赔偿的事情!”我说。
我看着她笑笑,向她招招手,她怯怯地走到床边,我钩钩手指让她俯下身来,然后低声在她耳朵边上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卤莽地对待你……”
我闻声大块头在那边骂:“皮亚男,你个贱货,如果龙哥有甚么事情,老子就把你绑起来扔到海里去喂鱼……”
我伸手悄悄摸摸飞飞那有些惨白的脸,飞飞哼了一声,醒了,展开眼,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能够流了很多眼泪也熬了很多夜。
飞飞看了,老迈不忍,拿过一听饮料来翻开,走畴昔蹲下,送到皮亚男面前:“亚男姐……”
大块头诚惶诚恐地点着头,厥后我就甚么也不晓得了。
来到船舱门口,我拉开门把皮亚男狠狠地往里一推,她双手被反绑着站不稳,一个趔趄,咕咚一声重重地颠仆在地板上,却一声没吭。
皮亚男“嗤”地带着眼泪笑了。
路上还是大块头和皮亚男轮番开车。大块头开了一段后,皮亚男接过来就不再让大块头开,她几近开了一起,也不大说话,只是不竭地抽烟,我晓得她有很重的苦衷,但我懒得劝她,我晓得现在说甚么也没用。
我走到皮亚男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让她的脸对着我。
大块头仓猝过来:“甚么事龙哥?”
但是我疼得短长,我让耗子找找有没有吗啡之类的止疼药,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些阿司匹林,给我四片,我一口吞了,但是结果不好。
皮亚男渐渐抬开端,看了一眼,摇点头,又低下了。
我问耗子和皮亚男在那里,飞飞说他们出去买早餐去了。
我一激灵,大怒,大喊了一声:“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