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开一条血路,速速上到顶点!”我号令一声,站在两佛身后,划动彼苍大旗,一股股杀伐星光,带着天之法例,倒冲而去。
冥冥中,凝睇血岭之上,我感遭到两股,非常可骇的气味,两个佛明显也感到到了,皆在倒吸寒气,不过我在身后“催促”,他们只能从命。
佛祖的佛钵盂,瞬息间,呈现一道裂缝,金光不竭外泄,没法反对。
我在身后,气得要上火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神采,抬起脚板,直接踹出了两脚,结健结实印在法衣上,钵盂撼动,两个佛一个趔趄,差点往前一个狗吃泥,“佛祖,叫你们来寻燧人裹尸布的,不是叫你们来修道的,再不走,死!”
我喊道,“一个从山疙瘩捡来的破塔,也敢以天塔为名,你也不怕贻笑风雅,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这个也是以我的战力为根本,不然的话,不是我驱佛,而是佛渡我了。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喊了一句,不过这时候,非常庞大的裹尸布,当空压落,一种毁灭统统的威迫,让人感觉难以对抗。
我开口道,“装神弄鬼,你到底是何人?”
“嘭嘭!”
我不由骂了一句脏话,内心已经火冒三丈,开口道,“我说,你是不是得狂犬病了?一嘴都在满口喷粪,这点道行,还想冒充一个天,要不是燧人裹尸布在此,我揍得你满地找牙,浑身起饭桶,连你妈都认不出你,你信不信?”
“须菩提佛,罗睺罗佛,佛说,佛不入天国,谁入天国,你们整天在佛殿念佛,不就是但愿这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