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此时已经是完整暗了下来,月华如雪,四周气温骤降,我们点上了火把,进入这谩骂之地范围竟然费了我们整整一天的时候。
“喂!傻小子,想啥呢?走啦!”陈锦荣推了我一把,我这才从深思拉回了实际,干笑了两声,道:“呵呵,没甚么,既然这八女婴血阵被我们破了一道口儿,那我们就连夜赶往那谩骂之地!”说完,和老刘他们一同往前面的浓浓夜色走去。对着我们在乌拉晦神庙的峭壁上得出的方位,前面应当就是那片密不通风的榕树林,再内里应当就是那耸峙这庞大玄色蟾蜍雕像的圆形盆地了!
我们当务之急是前去那谩骂之地,何况着深山老林也不知环境深浅,我们也没有去追,何况那花斑树蟒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并且身负重伤,想来也翻不起甚么大浪来!因而,我们稍作休整,这一盘点下来,我们内心都不由覆盖上了一层阴霾,丧失了八个兄弟,另有三个重伤,多少重伤。我们不忍他们暴尸荒漠,便将八具尸身当场埋葬。福叔又派了两人将那三名重伤的村民返回村庄,本来我们这步队有三十八小我,死了八个,归去了五个,还剩二十五小我,加上半路杀出来的陈锦荣,另有二十六小我,不得不说丧失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