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个被摔得是七荤八素,都摸不着东南西北了,但幸亏如许一来,我们总算是在颠扑道和雁归廊两大连锁构造的栈道上愣住了身形!这时,我才想起了抓着我脚踝的那只手,赶紧推开压在我脚下的人,看向我的脚踝,那只手竟然还抓着我!我当时也不晓得是哪儿来的勇气,抓起那只手就往上拉,倒想看看是谁在这关头时候帮了我们一把。谁只,我说着那只手连接的胳膊一看,顿时是一股寒气从脚底冒气,直冲脑门儿!因为我瞥见,那手臂的另一段,连接的竟然是一小我!一个只要半截的人!
他眼睛瞪得老迈,内里充满就血丝,连续说出好几个有字,一口气没接上来,便脑袋一歪,全部身材一下子落空了支撑的力量,往下坠落!他手上尽是鲜血,滑不溜丢的,我一下也没抓住,他的手在我手中一滑,身材似一片落叶,直往下坠!
老刘身上的衣服有多处破坏,不过幸亏没有负伤。我赶紧问老刘这上面是个甚么环境,老刘的目光有些发直,神采煞白,他嘴角颤了颤:“班门锁……人头树……肉佛坑!”
但栈道下那死人挠棺材板儿的嘎嘎声至始至终都没有停歇,我有冲老刘问道:“我说,这栈道上面到底是个甚么环境?”
老刘倒是面色一变,我清楚地看到他瞳孔狠恶收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