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倒挺机警,一看就晓得两人不是简朴一人,虽说来了个小孩喝酒,不过也见怪不怪,这年初有钱就是大爷,管那么多干甚么,就算人家还在娘怀里吃奶,只要有钱就成。
散了酒菜,韦小宝娘俩回到房里,可把韦春花给憋坏了,好多话不能当着旁人说,这下屋里没外人,韦春花这才放开,先是抱着小宝哭了一阵,韦小宝忙安抚道“娘,你这是如何了,你今儿应当欢畅才对啊,今后我赚更多的钱贡献您,你说好不好啊?”
韦小宝道“娘,你真是的,行,放心好了,这些是今儿客人打赏的二百两银子,我给您放在床头,你好都雅着,保准你睡醒了还在,早点睡吧,我出去了。”把银子放在床头,韦小宝就出了门。
赵公子笑道“才几日不见,小宝你现在但是扬州的名流了,前几日是哥哥有眼无珠,不晓得喝酒的是位少年豪杰,这不今儿,我出外才返来,传闻兄弟在丽春院平话唱歌,当真是露脸了,哥哥没此好福分,白白错过了良机啊,他日定当前去恭维。”
见酒菜上来,赵公子赶紧号召,韦小宝笑道“赵哥说那里话,兄弟这点本领,那里拿的下台面啊,不过些雕虫小技,不敷挂齿,不敷挂齿啊。”
七姐一想春花年纪也大了,没几个客人点她,就当送小宝个顺手情面。这下,韦春花可乐坏了,最后欢畅的都掩面哭了起来,没想到本身竟然靠五岁儿子给本身赎身,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毕竟韦春花有卖身契,可韦小宝并不归丽春院管,即便是野孩子,只要他不乐意,七姐也甭希冀从他身上赚到一滴油水。
走在街面上,韦小宝直嘀咕,“如何那么多人看我,我身上没东西啊,莫非是人长的太帅,魅力没法抵挡?”俄然,身后有人道“哎呀,这不是小宝兄弟吗,还记得大哥我吗?”听着声音是从前面传来的,韦小宝忙回身转头一看,本来是前次喝酒的赵公子。
韦小宝心想“难怪明天没看到你啊,本来去外埠了。”二人正说话谈天的时候,猛听到上面人头攒动,有人在大声呼喊,“抓小偷啊,他偷了我的银子,快抓小偷啊。”韦小宝赶紧探出头往外张望。
席间韦小宝又和七姐筹议了下平话的时候安排,韦小宝筹算今后每天说两场,定鄙人午,如许客人们听书听曲听的高兴了,普通早晨就过夜在丽春院了,上午就不可了,大多喝酒吃喝罢了。而一旦过夜,丽春院的买卖天然要好的多,毕竟这些人不免会找相好的女人乐呵一番,破钞的金银天然少不了。
韦小宝大手一摆,大着嗓门叮咛道“来一桌好酒好菜,挑最好的上,吃好了小爷重重有赏。”说着韦小宝打赏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一看银子足有五两之多,顿时内心乐开了花,赶快屁颠屁颠的承诺着跑下去叮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