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本县令,明天多谢你们几个少年豪杰为民除害了,一会定当重重有赏。”说着田知县叮咛下人拿出白花花的五百两银子,又送来一个匾额,上写金灿灿的四个烫金大字‘少年豪杰’送给韦小宝等人,韦小宝又说了些场面话,说甚么‘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是每个街坊乡亲应尽的任务,每个有热血的青年……’好一通胡乱吹嘘引得田知县乐个不断。
春芳拉了拉韦春花的衣袖,说道,“春花姐,这回小宝又着名了,他们四个小孩,竟然把没人敢惹的采花悍贼抓住了,可替我们扬州百姓除了大害了。”
韦小宝夙来豪放,拿到赏银,直接把银子分给了李刚三人,本身只拿了五十两,就当作给娘有个交代,李刚等人大为打动,心想真没交叉朋友。
工夫如箭,日月如梭,光阴飞转,转眼五年畴昔,韦小宝已经十岁了,八岁的时候本该去书院读书的,但是韦小宝上书院没两天,私塾先生就来丽春院告状,说甚么韦小宝四个,趁教员不在又是逃课,又是打斗,还往先生脸上泼墨水,揪教员胡子,掀女孩裙子,一时候韦小宝的负面绯闻整出了很多。
一觉到天亮,醒了后仓促吃过早点韦小宝就跑去了李刚家,见王乐乐李刚他们也都到齐了,看了看悍贼没跑顿时放下心来,哥几个押着采花悍贼径直去了衙门。
“老迈你要袜子干甚么啊?”说着李刚还是把袜子脱了下来递给韦小宝,韦小宝捂着鼻子,强忍着冲天的臭气接过袜子,心想也不晓得这小子几天没洗了。把臭袜子胡乱塞到田扒光嘴里,这下田扒光可诚恳多了,只是两只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死死的盯着韦小宝,恨不得一口把韦小宝给吃了。
韦小宝上前踢了几脚,见他还骂,心中有气,喝道“对于你还用甚么光亮正大,你也不想想,你祸害了多少年青女人?跟老子瞪甚么眼,到衙门里有你受的。”嘴上固然这么骂,内心韦小宝但是一阵恋慕,这哥们真他娘的爽,估计玩了很多标致女人,艳福不浅啊。
一趟街的人全都围在韦小宝几人四周,李刚等人的爹娘也感觉有面子,伸手指着走在前面的孩子满脸高傲的喊道“瞧瞧,阿谁是我儿子,他也有份。”
这几年下来,小宝平话已经名动扬州,很多贵公子、达官朱紫纷繁远道而来听书,小宝粗算了下本身的银子也有上万两了,本筹算让韦春花费钱把丽春院买下来,归副本身有钱,韦春花感激七姐之情,不肯意买下丽春院,最后还是七姐利落,承诺两家合股,五五分红,韦小宝拿出两万两给七姐,归正七姐也说了,等本身身子转动不得的时候,迟早丽春院是韦小宝的,七姐无亲无端,从小就在倡寮,也有了豪情,韦小宝想想也是,就如许定了下来。
采花悍贼瞋目横眉的瞪着韦小宝“我田扒光,老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给我等着,就算送到官府,老子一样还能出来,看到时候不整死你们。”
自此今后,扬州空中上,一提起韦小宝,街面上个个都能说道几句,甚么少年豪杰,甚么‘扬州四少’甚么平话活宝,一时候传遍扬州,大街冷巷,无人不知。
不过韦小宝比来一向没有发明小乞丐的身影,几年下来固然两人很少说话,但是小乞丐每天来给韦小宝恭维,不晓得出了甚么事情,或许是搬场了。韦小宝正想事情的呢,咚的一声,门开了,李刚迈步走了出去,李刚现在十五岁了,半大小伙子一个,一向跟在他爹身边打铁,长的又黑又结实,李刚爹一向想让李刚子承父业,但是李刚天生喜好打斗,整天想着学武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