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他就走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不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笔迹歪歪扭扭,他骨子里还挺文艺,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的笔迹了,上面写道:“猪头,好好待着,那里也不准去,待哥班师而归。――你的王”
自责与思念让我无时不刻都充满煎熬,我走出了门,去那家快餐店里招聘成为一名办事员,在入夜之前赶回了家。
自从体味了靳言的出身,我才越来越能感受和体味他身上的血性与义气。我想他母亲想必是大海上最美的女子,长年流落于海上,有着平常女子所不具有的野性与大气;他父亲又是如此出身盘曲,想必也早已看破人间各种,侠肝义胆行走江湖,亦有着平凡人所不及之处。这两两连络生下来的靳言,又如何会是一个畏首畏尾、甘居人后、需求女人来庇护的男人呢?
提到妈妈,他的脸顿时阴霾下来,他把吃完的饭盒随性地甩到了房间的角落,我见他如许,赶紧跑畴昔边把饭盒捡起来边说:“你如果感觉悲伤就别说,今后有的是机遇奉告我。”
他很无语很无语地白了我一眼。
越往深想,对靳言的爱便更多了一分。他见我痴痴地望着他,顿时凑过来咬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捧着我的下巴用力亲了我一下,他说:“潘如书,我不会让你刻苦的,踏结结实跟着哥就好。”
我伸过手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佯装无所谓地笑笑,用心笑着说:“现在晓得哥为甚么这么帅了吧?哥可有着俄罗斯血缘。”
我们边吃着饭边聊了起来,他带了两个菜两盒饭,一个红烧狮子头,一个梅菜扣肉,我一想到这是他第一此为我买的饭,边吃着边忍不住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