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靳言也被他们拉了上来,他身上穿戴的还是刚才那身跳舞的打扮,头上的帽子却不见了,估计是刚才救我的时候掉入了水池中。
“我悔怨了,我还想要你,迫不及待想你在我身边,我每天想得都快疯了。你这个死女人!从分开起,你一条短信都没发过,一个电话都没打过!你如何就那么绝情?你能说忘就忘是吗?”我的抵挡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倾诉欲望,他仿佛已经豁出去了,把藏在心底的设法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他真的活力了,鼻翼颤抖着,眼神凌厉,他说:“我明天救你,是因为我刚好颠末。我现在带你去换衣服,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感冒。潘如书,你别觉得我还对你成心机!”
“潘如书,你如何能够做到这么冷酷?你如何能一点都不想我?你晓得我这些天的感受吗?你想过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的电话,等你来奉告我你想我想得不可,我24小时不敢关机,我几近每天跑到你楼下看你放工,但是你,你竟然过得那么落拓,你竟然一点都不想我,你如何能够做到如许?我都快被你逼疯了,你晓得吗?”他说着说着,眼圈竟然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他猛地握住了我的手,他说:“我晓得你和刑风之间没有甚么,刑风奉告我了。我晓得你明天早晨会呈现在这里,以是我才来跳舞。我不是为了别人,我是为了你。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想看我跳舞的,对吗?”
“你觉得我想管?潘如书,你别高看你本身了!”他说完,扭头气呼呼地望着我,头发上还粘着水池里的水草,水滴滴落不断,身上的衣服早已没型了,湿哒哒紧紧贴在身上,胸口的纽扣大开着,模糊可见一块块健硕的肌肉。
他寂然地坐在地上,用手用力敲打着本身的脑袋,脸上的五官纠结成一团,仿佛内心有着太多解不开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