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辞职是他的事,你跟我说这个有啥用?”
“好。祝经理,那我先走了。”
“陆总,我记得您跟黄董说过,你想成为像黄董一样的人。黄董名下的企业可都是本身的呀。陆总,您明白我的意义吧。”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说:“李哥,没听过那句话嘛,一张邮票八分钱,起码让小子恶心半年。那姓陈的能用这招对于你,你也能够用这招对于陆远啊。你管他做没做过违法的事,你管他有没有弊端,你能想到的你就往上写。李哥我跟你讲,陆远迟早是要本身干的,你如许做不是害他是帮他。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您的话我记着了,感谢祝经理,我走了。”
“甚么体例?”
“小李,还是你有大局看法。现在的年青人也不都如何了,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一个个都想下海经商,都想本身当老板。我就不信赖,那老板是那么好当的?随随便便是小我就能当?你的定见很好,西门日杂也确切没需求再对峙下去了,你归去以后立即盘库,该措置的措置,该上报的上报。我顿时召开集会,研讨撤消西门日杂和把你调到东门批发的事。”
出了公司的大门,李宏伟的表情莫名其妙地放松下来。这实在是很普通的事,只要在一件事上做出了挑选,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表情总会变得临时轻松起来。至于能不能轻松到最后,那就不好说了。
“我,我去批发部做停业员,我来代替他。”
“李哥,你那么聪明的人就别跟我耍心眼了。陆远阿谁板儿车队,租的是批发部的地,做的是批发部的买卖,这不就是把钱从公家挪到小我兜里嘛。阿谁姓陈的都晓得以次充好,搭顺风车,陆远那么聪明他能不晓得这内里的好处?人家是拿着劳服的人为,往本身兜里搂钱,现在抱上大粗腿了,谁还在乎你们劳服这棵歪脖树。你看着吧,他从羊城返来,必定立马辞职。”
第二天上午,李宏伟来到了劳服公司,走进了祝经理的办公室。
“哈哈哈,话糙理不糙啦。顺几兄弟,你和金燕结婚的时候必然要奉告偶。”黄大福调侃了赵德顺一句。
“那我感谢你。但是,我和陆远是兄弟,我不能那么做。”
“邱四虎,你这么给我出运营策,有啥目标没?”
“祝经理,西门日杂已经有救了,与其劳而无功不如另寻他途。我明天跟陆远通了电话,听他话里话外的意义,就是想本身干。祝经理,心走了人也留不住,不如就放他走吧。”
“李哥你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啊,人家陆远现在但是咱云水县响铛铛的名流。传闻他现在在羊城跟香港一家公司谈合作呢?李哥你想过没,人家陆远压根就没想在劳服待。你把劳服当个宝,人家却把劳服当棵草。你看着吧,他一返来就得辞职,人家有本领的人谁不想本身当老板呀。陆远一走,不就显出李哥你了吗。”
“好我的李哥呀,看来你是真胡涂了,那兄弟就给你参谋参谋。假定我是你的话,归正我也晓得陆远会辞职分开,那我干啥不提早安排一下。这日杂有今没明的,你就别在这守着了,从速调到东门批发部去。就凭你的本领,用不了多久就能代替陆远。到时候,他不想走也得走。还是那句话,人家陆远现在心大了,看不上劳服,想本身当老板了。以是他必定在劳服呆不长,就算他不想走,咱不是另有体例让他不得不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