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刚清算完,就听门口传来一个开朗的声音。
“是,董姐的小姑子挺好的,就是比董姐还圆。嘻嘻嘻。”
“这是林巧玲,她比你大,你得叫姐。”李宏伟推了推陆远。
“哦,晓得了。”
“董姐,是新同事好吗,甚么新人啊。让别人一听仿佛咱店这正办丧事似的。”
把车停好,李宏伟领着陆远来到最东边的一间屋子面前,取出钥匙翻开房门。
“小陆慢点儿,路上重视安然。”
“嗳嗳,董姐先别说了,赵经理去全来涮订桌去了,要给陆远拂尘。我怕他钱带的不敷,要不你走一趟?”李宏伟对董姐说。
陆远的脸更红了,他难堪地对李宏伟和林巧玲说:“董姐,挺热情的哈。”
小屋不大,也就十几个平米的模样,靠北墙摆着两张单人床。西边的是李宏伟的,东边的还空着,两张床之间摆着一张极新的三屉桌,一看这些家具的款式就晓得是县木器厂的产品。南边靠窗户的处所也摆着一张单人床,床边有个床头柜,柜上摆着一台旧的十二寸熊猫电视机。不消问都晓得,必定是吵嘴的。屋子不大,但清算得很洁净,比陆远在装卸队时住的阿谁地磅房强太多了。如此一来,陆远心中最后的一些懊丧也就云消雾散了。
陆远跑到院里骑上板儿车,缓慢地冲出院门。
“小李,完事没?完事了就从速叫新人出来让姐瞅瞅。”
顺着平坦洁净的柏油路,陆远把板儿车直接骑进了院里。还别说,这小院清算得是洁净利索,一排平房固然老旧,但却窗明几净,加上窗台下的花圃里栽着的月季花和美人蕉开得正艳,让这不大的院子里显得朝气勃勃,令人赏心好看。
“好嘞。”
撂下电话,李宏伟说到:“远子,从速骑上板儿车去全来涮,顺哥儿和董姐在那等着呢。晓得地儿不?当局劈面,一街北口马路西边第一家就是。”
这时,出去几个主顾,看破戴应当是工地上的工人。林巧玲从速接待主顾,陆远就在一边看着,学着。
只这一句,陆远的脸已经红得像发热,脑门上已经冒出了精密的汗珠。
“小学学过筹算盘,早忘了。杆秤没用过。”
“没事,渐渐学。”
一溜玻璃柜台整齐洁净,前面是一排一人多高的货架,柜台和货架上的商品摆放得非常整齐,价签儿也贴得规端方矩,一看就是有专业人士指导,陆远感觉这个专业人士必定就是赵德顺。
屋别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电话响了,李宏伟赶紧去接。
铃铃。
董丽娟回身去出纳室取了皮包,然后骑上自行车就跑,临出门前还对陆远喊:“小陆,姐先忙去,我小姑子你考虑一下哈。”
林巧玲的话把陆远和李宏伟逗笑了,也让陆远不再难堪。
“呀,咋不早说呢,我这就去。”
“小陆,姐带你熟谙一下咱店。”
林巧玲领着陆远从东到西将柜台走了一遍,也把日杂店的统统商品给他先容了一遍。包含规格、售价等等。最后,林巧玲把一本货色价目表递给陆远。
“出去吧,那张空着的床就是你的了。你这一来我和顺儿哥可算束缚了,要不然老得值夜班。顺儿哥好歹是个带领,停业多应酬也多,这夜班啊,根基上满是我值。董姐和巧玲是女同道,就不让她们值夜班了,以是此后就我们哥俩轮番值班。来,铺床。”
“小陆呀,多大了,有工具没?我家小姑子本年十九啦,长得可俊啦,你俩特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