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袋?我们三个恰好一人三百袋,这活不算太累。”二狗子说。
但就是如许的活,也不是谁想干就无能上的。因为这个活是专门给被占了地的村民的,算是对他们的另一种赔偿。以是能到装卸队干活的人,必须得颠末出产队的严格考核保举,街道办的批准,车站试用合格以后才行。陆远实在是运气好钻了空子,不然就算他想干这活也没阿谁能够。农户、农田被占,这最关头的两条,陆远哪条也不占,如何能够有机遇进入装卸队呢。
“行啊,身子骨挺结实,腰杆子有力量,是干装卸工的料儿。别瞅了,必定是谁家孩子瞒着爹妈想去南边打工,爹妈来站上找来了,如许的事见多了。有的逃票混上车,没走多远就被乘警查出来,就给搁在就近的车站上,当爹妈的还得去接。这都不算啥,客岁是哪个村的来着,二狗子?”
货运站台这里车多货多人也多,可谓人声鼎沸,热烈不凡。来到这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听,扯开嗓门喊,不然甚么也听不清甚么也说不清。
“二狗哥、狗剩哥,给你俩添费事了。”
狗剩子踢了二狗子一脚,说了句:“就你嘴快,看青山如何清算你的。”
“当然是在家门口划算。等等,哥,你是说干装卸工能和去南边打工赚差未几的钱?”
“说啥费事不费事的,一个锅里用饭的兄弟本来就该相互帮忙。今后听青山的,准没错。”二狗子说。
“每辆半挂标定载重四十吨,现在装了四十五。一袋玉米一百斤,一车多少袋本身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