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用旧报纸包着的软黄红梅烟,两瓶云水大曲摆在岳庆林面前的写字台上,陆远放好东西以后,规端方矩地向岳庆林鞠了一躬。
张青山的吼声里带着破音,他疯了一样扑向陆远。张青山一膀子将陆远撞开,当陆远滚到路基上面的时候,列车车厢从张青山的身侧吼怒而过。张青山的上衣被车厢勾住,沉重的车厢拖着他向前奔去。
“去吧。有爸妈另有你哥,家里的事啥也不消你管。你就好好学,想考哪个大学就报哪个大学,不管你考哪,爸妈另有你哥都支撑,都欢畅。”
转眼间到了十月,银杏叶子已经有些泛黄了,陆远已经在装卸队干了两个月。国庆节之前,装卸队又开支了。这一次,陆远啥也没买,直接把钱交给了妈妈以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岳庆林笑着送路远出门,当陆远走到楼梯口时,岳庆林说到:“小远啊,今后开支了,不要买那么多东西回家,直接把钱给你爸妈就好。”
“哥,你刚才你做啥好梦了?必定是梦见美女了,你都流口水了。噫,恶心死了。”陆芳皱着眉头说道。
“啊?哦,我晓得了。”
“别怕,有哥呢。”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