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别弄了。”金粟兰扯开贴在脸上的冰袋,然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金粟兰的脸肿得很短长,这辈子她都没被人打过耳光。是的,这辈子她有很多事都没经历过,但在望丛这个处所,她一下子都经历了。
大夫措置了伤口,然后重新停止包扎。身上的疼痛不及他的气愤。那么个弱不由风的小女子,竟然把他伤成如许,说出去能够都没人信。凌川悄悄地站在中间。陶以深皱着的眉头仿佛预示着金粟兰接下来的运气,恐怕等候阿谁女人的不是甚么功德。
陶以深又给凌川出了个困难。实在这对于他本身也是个困难。本来父亲的死因尚未有定论,而道上的流言倒是先把他们兄弟变成了仇敌。而后,又有人不竭追杀陶以洹,做出一副他陶以深要弟弟命的模样,这便更加减轻了兄弟间的冲突。陶以深本来就解释不清,到厥后就真是百口莫辩了。弟弟是他独一的亲人了,成果连这独一的亲人也成了他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