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官兵领着路仁嘉拐了两个弯,走到一家堆栈门前,“路嫔娘娘,皇上叮咛您在这里安息梳洗一番。”
“路嫔娘娘,皇上有令,您随部属来。”
官兵见路仁嘉迟迟不动,又道,“路嫔娘娘,请。”
那人是否会难堪皇后?皇上又是否会帮着那报酬难皇后?
路仁嘉皱眉,方才施礼的声音不是非常划一,仿佛有个小宫女将她称呼错了,异化在世人的声音中,她也未曾听清。
“您如果想瞧皇上的銮驾,我倒是有个好去处,我晓得一条冷巷子里有个茶馆,登上二楼能远远瞧见。”
是了,本身归心似箭,早早地往宫里递了信,皇上大抵是估计本身这两日返来,特地叮咛官兵等着,以免为贵妃娘娘添堵吧。
青蓝紫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刚迈出来,路仁嘉便喊道,“走。”
路仁嘉心中一惊,本身从未见过面前的官兵,如何竟能一眼认出本身来?
马车离皇宫越近,路上的人越多,挨挨挤挤的几近走不动。
她想回宫,宫门却一定为她开。
可那人不再是她。
路仁嘉心道,如她所料,皇上让本身在此处遁藏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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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官兵目光落在路仁嘉脸上,打量半晌,踌躇着问道,“敢问车内但是贵……”官兵顿了一下,“路嫔娘娘?”
嬷嬷见路仁嘉不吃不喝,摸索着问道,“娘娘如果不消这些,那直接沐浴可好?”
他还承诺,再等上几年,他便能将权力都收拢起来,不再受制于人,到时候便能待他一心一意。
“恰是。”路仁嘉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