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原委,四阿哥有些不满的道,“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真要让淑慧伤了心,有你悔怨的。你是感觉你四哥我日子好过吗?我和你嫂子好歹还能相敬如宾,你们要真翻了脸,只怕动如参与商啦。”
椿泰笑笑,“不提那沮丧丫头了,四哥你还是说说你差事办的如何了?山东到底是甚么环境,惹得你一进宫就见了皇上?”
她固然也不能算是文盲,但是相较于这些从小儿耳濡目染的女人们,诗词歌赋甚么的是真不通,看了一会儿,便不感兴趣了。
四阿哥这倒是不晓得,想了想道,“顶好我还能再走一趟。”
“晓得你咀嚼高,看不上。不过四哥你也不消担忧,归正这丫头识相还好,不识相,王府里清算个丫头,招数多的去了,我又不是淑慧那样的心慈手软。”
十格格敌手指,鼓着包子脸,眼巴巴的看着淑慧,“嫂子你不是说,作为女孩子,本来就弱势,脾气不能太软了吗?”
九格格十格格一听,忙表附和,“恰是,还是七姐姐你想的殷勤。嫂子,您看呢?”
“我可不信,淑慧平日里还是很俭仆的,只怕舍不得。”
那张佳氏吃痛,不过嘴上倒是挺硬气,“明显就是她善妒!让王爷表哥都不看我一眼!”
是以这府里女孩子的干系那是好的不得了,固然偶尔也有活力拌嘴的时候,但是几近当天就好,更别提在淑慧面前,那一个个和顺都跟小白兔似得了。
“不信,我们去问问去?”椿泰笑道,喊人去告诉淑慧,“去请福晋过来,我有话要说。”
四阿哥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是捡褴褛的啊!甚么样的人都要!”
向来都传闻眼下的满洲女儿剽悍,皇家的格格更是脾气大,但是淑慧打仗下来,倒感觉这些女人们固然也有点脾气,但是个个都很敬爱。
七格格年纪大些,倒劝了两句,“这是太福晋的亲戚,倒让太福晋发落好些,免得嫂子被抱怨。你们先站开点,让丫环扶她站起来吧。”
十格格生母没的早,对着淑慧倒有点长嫂如母的味道,非常恭敬濡慕,淑慧也喜好她多些,偶然候也会亲身指导她一些家务上的事情,多关照一点。不过也不会过分,毕竟她上面另有七格格九格格,淑慧明面上普通待着的。
“你个贱人,勾搭我哥不成,还敢到嫂子面前现!真是不要脸!”
淑慧又心疼她们中大多数今后要嫁到蒙古去,到时候孤身一人,又十年都不能回京,是以对她们非常照顾。
“好个贱人,耍贱耍到我们面前了,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耍疯卖痴,想要攀高枝?做梦去吧,你如许不要脸的东西,只配给乞丐提鞋!”
七格格年纪大,说是mm,比淑慧还大几个月,见淑慧和十格格在那边闲逛,怕淑慧无聊,忙号召淑慧过来下棋,嗯,五子棋。
一句话说的椿泰都又气又笑的,“你去说你的话,太福晋那边我亲身去说。”
九格格见了这环境,反应也极快,棋也不下了,扔下棋子,几近是跳出来的,也上来助势,帮着十格格踢打那张佳氏。
“我倒是不怕别的,只怕表女人又跑到太福晋那边嘤嘤嘤了。”
十格格闻言更怒,“呸!你算是那根葱,我哥看你一眼都脏了你的眼!败落户攀亲戚来的,这还没呆几天,就暴露狐狸尾巴了?还没出嫁就晓得勾搭男人上赶着做小?我们家可容不下如许的腌脏玩意,还不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