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高嘉崇不成思议,“戒了?”
“我走了。”
“是。”
抬手超出蛋糕去拍他脑袋,高嘉崇嘿嘿笑两声,一歪头躲开了。
屋里已经关了灯,“早晨别骑车了,路滑打车去。”
一层为国画,二层是油画。
“能够吗?”
江生早将展览的画作看过了,最喜好一副叫鹿生的油画,富强的丛林间,一只红色麋鹿昂着头,阳光透着树叶的裂缝落在它身上,江生刹时想起林鹿。
“等会吃。”高嘉崇说。
俩人的行动将蛋糕上的火苗扇得闲逛。
半个小时后,江生拎着一蛋糕返来,高嘉崇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
“……”江生先拧下眉,又荒唐的笑下,“对不起,我比来太忙,给忘了。”
“很晚了,看时候长伤眼睛,也伤颈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