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左边肩胛骨上有块胎记。
“我帮你拿。”
路基下的景观树会聚成一条绵长的纽带,延长至都会中间。
她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夹烟的手肘拄着车窗,狠抽口烟,再渐渐吐出。
车快到光瑞时,林志玲姐姐轻声软语:“火线匝道处右转……”
“喝水吗?”江生问。
遵循林志玲姐姐的指引,车顺利的停在沂周派出所。
一进门,有个咨询处,实在就是保卫室,还兼收发室等服从。
邵警官说:“我这就联络他们。”说罢拿起座机,看着日历台上的一串号码播下去。
院里的男人已经开端破口痛骂了,含混不清,但听着不是好话,女人就在那哭。喧闹的声音减轻了膝盖痛感,林鹿感觉神经被女人哭得绷紧,又在男人的痛骂中被碾磨着。
男人去拉女人,“没人,电话里不说了,在邵警官那等着。快走。”
让她在乎的,是女人的笑,那绝对不是欲见亲人的高兴。
“我能见见他们吗?”江生身子往前倾,手臂压在桌沿。
邵警官笑着看江生眼,“你女朋友挺短长的吧。”
她找到超市的收银员,“有止疼片吗?”
“……”林鹿点下头。
这就是光瑞市。
“请进。”
彼时,林鹿刚坐进驾驶室,从锡纸包装里抠出一片药下来,放进嘴里,保温杯刚扭开一丝裂缝,就听车外一女人尖细的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