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生诘问,林鹿问道:“甚么病?”
林鹿跟着他走,“一起吧。”晓得他担忧她的腿,又补了句,“膝盖不疼了。”
林鹿把烟和打火机揣进兜里,夹着烟,看着依山而建的房群,眯起眼睛缓缓吐出烟。
江生说:“这里的地形四周环山,像个盆地,有的就在山上开荒,估计超出上前的屋子,前面就能看到地。”
老爷子回想着,许是时候太太长远,他嘴唇翕动仿佛话就在嘴边,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江生转头,笑着说:“这个时节应当下地去干农活了。”
江生喊了四五遍,屋里没人应。他又折返出去。
他快想起来了。
江生走进院子,台阶上的狗耳朵竖起来,见到陌生人立马站起,冲着他‘汪汪’叫。
林鹿说:“走出来吧。”
林鹿说:“明白日的,街上没人?”
林鹿看他返来,“没人?”
‘此次寻亲不管成果如何,你都不能难过。’
林鹿夹着烟,并未抽,长长一截烟灰被风刮落,与黄土异化,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