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崇,”江生站起来,“我没发明,你废话挺多。”
累死?连人都没有,夸大了吧。
女人把头发全数梳到脑后,用抓夹抓着,暗红色的半袖把她肤色衬得红黑红黑的,让江生想起烤糊的地瓜皮儿,就阿谁色。
林鹿正在画设想图,“干吗?”
江生垮着肩膀,夹烟的手搭在膝盖上,“就当我是吧。”
有一张是林鹿拿着冰淇淋,鼻尖上还沾到了粉色的冰淇淋,对着镜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看起来乖张敬爱。
刚才出来的女人又返来了,手里多个东西,看不清,但她攥得紧紧的。
江生接过钥匙,“感谢姐。”
“走吧。”
“我哪晓得。”
“晓得了。”
江生说:“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