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易驱车赶回贺静嘉那边时,却发明家里没她的身影,打她手机却听到手机躺在客堂的沙发上回应着,沙发前的地毯上还散着沾血的碎玻璃。
她狠狠地咬着唇,双眼含泪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我是善解人意,可善解人意就要任贺静嘉为所欲为抢我的男人吗?云易,我爱你。你不能因为晓得我爱你就逼着我一次又一次无底限地让步,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会受伤,会委曲,会难过……”
好吧,他的错。
“我洗好了,到你了。”
想到安密斯以后那句话,她眯了眯眼。
她将被割伤的食指抬了起来,弹性绷带将她本来纤长的手指包成一团,看着很严峻的模样?
以是,他的意义是,如果她不让他去贺静嘉那边,她就不是贰心目中本来的模样了?
自从贺静嘉用心摔断腿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他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的,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到天真的少女,从青涩到演变成女人,为她鞍前马后,像本身经心灌溉出来的宝贵花朵,哪怕是惯出率性娇纵,也见不得她委曲刻苦半分。
“打啦打啦。”贺静嘉抬眼看着站在本身面前的男人,他正蹙着眉盯着本身受伤的手指头,眉眼间尽是对她的担忧,让她生出些些的心虚,但也只一下子罢了。
可她那份隐蔽的甜美与高兴,他清楚地感遭到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揪着。
林菲菲又紧紧地抱住他手臂,神采中尽是委曲与不安。
在他分开之前,她委曲地拉住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