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我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的狗命,我家里老婆已经有身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世就没有爹啊!”
“御敌!”振国公主大喊道。
“告诉前面的守军,死守虎帐大门,如果谁敢后撤半步,杀无赦,其他的人,随我迎敌!”振国公主面不改色说道。
高台上,端坐着一个年青女子,也就是偏将口中的公主,只见她虽是妙龄却身披重铠,腰跨长剑,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里没有涓滴女子该有的荏弱,反而透着一股森寒杀气。
“你说国度危难,还是你朱家的天下危难?你们比党项好到那里去了?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还恰好说的如此高贵如此雄浑!”
此时的虎帐核心,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已经完整拉开序幕,漫天的白雪中尽是飞射的利箭,冰雪让人发寒,热血让人沸腾,紧随而来的石炮又将他们灼烧成灰烬。
混战中,两军交叉的处所已经是尸横遍野,鲜血将白雪染的通红,世人厮杀正酣,倒是没有重视到,这些留出的鲜血竟是悄悄向着虎帐深处留去。
就在党铁骑方才冲到缺口处的时候,一排排重弩从中射出,几十个党项兵士连同一个偏将来不及反应,连人带马被射杀当场。
话音刚落,陆承重重踏地飞射而起,直冲天上厚重的乌云深处而去!
大梁和军士操纵土墙和党项雄师对射起来,特别是城墙上的重弩将一排排长矛般的利箭向着党项雄师射去。
看着头顶上的锋利长剑,看着面前的冰冰面孔,又想到了破庙中咳血的父亲,陆承只感觉心中的肝火几近要撑破了胸膛。
紧接着振国公主飞身上了高台将一杆黄金长枪猛地拿在了手上,一旁的偏将早已经将一匹白马牵了过来,振国公主随即翻身上马带着世人冲杀了出去。
紧随冲出的浩繁军士纷繁挥动手中的长枪大刀猖獗号召党项的军士,但见寒光卷起,人头落地,鲜血飞溅。
“行刑!”
轰鸣声中也不晓得有多少军士粉身碎骨,最为关头的是,一发石炮将一面土墙轰然打出一个丈余大小的缺口。
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场中的军士已然被利箭射杀大片,场面顿时打乱起来,鲜血将全部校场都染的通红,到处都是尸身到处都是驰驱逃命的军士。
“服从!”
“这等贪恐怕死之辈还留着做甚么,斩首示众,谁今后还敢当逃兵就是这个了局!”振国公主杀气腾腾道。
就在这时,振国公主一行人倒是亲带一队马队冲杀了出来,只见振国公主战马驰骋,手中金枪寒光闪动,身后处的马队一样是身披玄色重铠就连战马都披着厚厚一层铠甲。
就在这时候,天幕上猛地下起了雨,一场飞蝗一样的箭雨!
“杀!”
“啊...!!”
按理说如许的大雪天,世人应当在帐中取暖才是,但是全部校场上倒是站满了无数身着黑甲的将士。
党项军中,一个万夫长大喊着,带着一队党项铁骑就向着这个缺口猖獗突入。
正自说着,振国公主一只浩腕倒是已经握住了剑柄缓缓抽着,肥胖青年见此也晓得本日必将一死,不管骂是不骂都已经是人头落地的了局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公主,直觉的心中一股肝火从心底出现。
只听振国公主一声怒喝,手中长枪猛地刺穿一个党项偏将胸膛,庞大的力道直接将这个偏将带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