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蛋!该死的混蛋!
下身一凉,薛凝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内心一阵惊骇,眼泪就那么毫无前兆的涌出眼眶,她张了张嘴,用已经完整沙哑的声音有力的惊呼:“不要……”
路北脚步顿住,可这个时候他底子不在乎薛凝恨不恨他,他只要她好好的。
路北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小本子,直接扔到薛凝头顶的床铺上,然后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颚,嗓音里透着大怒的冷意:“你要的结婚证,买你一年内的每一夜,那么抱愧,从明天开端,你不能再为阿谁男人守身如玉了。”
“凝凝,你别说话,我带你去病院,别怕……”嗓音很轻,带着心疼、顾恤、自责、懊悔……
是她……和路北的……结婚证……啊……
“不要……不要……求你……”薛凝睁大了眼睛,绝望而浮泛的看着火线,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嗓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悲惨。
路北解着皮带的手忽地一顿,随即又持续解开,两人的衣服都没有褪去,然后就那么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进入了薛凝的身材里。
浑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痛。
他靠在沙发里,抬手按住了眉心。不知如何的,一阵阵不安俄然涌上心头。他想也没想,直接放下酒杯,仓猝去了薛凝的房间。
路北不断、不断的报歉,慌乱的抱起了床上的女人,眼眶也垂垂红了。瞥见她脆弱的皮肤上满是本身留下的印记,他又在心底狠狠的骂本身混蛋。
他赶紧上前扯开蒙住薛凝的被子,拨了拨她脸上混乱的发丝。女人一张惨白如纸的脸映入视线。
一次一次的说爱她,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等她醒过来,只要她没事,如何奖惩她都没干系。
可这些薛凝都感受不到了,她只晓得她绝对不能和路北一起去病院,绝对不能。
接着是一声狠恶的砸门声。薛凝晓得,那是路北分开了。
路北却因为她的祈求,胸口里的肝火更甚,他单手支起家体,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薛凝的下颚,黑暗里,冰冷的言语让人堵塞:“不让我碰你,如何?你想为阿谁男人守身如玉嘛?”
她骗了本身,她去见阿谁男人,再他们决定领证的前一天。他没体例做到不妒忌。
路北吻的越来越用力,咬的越来越重,完整没发明身下女人的非常,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庞大的惊骇刹时淹没在路北的心头。
……
接着男人的唇再次附上,用力的咬着她的唇,行动一次比一次重,狠狠的撞击着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身材穿透;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身材的每一处,仿佛要将她捏碎才肯罢休。
薛凝咬着唇,眉头舒展,不让本身收回一丝一毫的声音,像一条死鱼一样,任由着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材里狠狠的撞击,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