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到商定好的那家名为“有间茶馆”的茶馆,只要约莫20分钟不到的车程,由家里的方管家亲身护送,严格得连半途停靠买点见面礼给对方的机遇都未曾给她。
“哥,你终究肯接我电话了,你看到报纸了吗,雷洪……雷洪――”
“为甚么?是因为爸爸的事情吗?”对方有些急。
他背上那几条可怖的伤疤被日光晖映得非常显眼,丑恶而混乱,更有一条横过了背脊,径直从肩膀下到腰际,仿佛一条条罪孽普通,不成消弭,毕生都须得他单独背负。
没体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他抿了抿双唇,出声打断了对方:“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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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温馨了一会儿,又再次响了起来。
他明显是刚睡醒过来,□□着上身,暴露了腹部紧实而健美的线条,跟着呼吸此起彼伏。
“真的吗?那哥你筹算如何办……”
“那就好。”他简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