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口水爸爸的幽魂!”
叶幽琴涩然道:“没有多少修为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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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幽琴被限定的只是自在,并非不能修炼、凝集魂力,只不过他一心寻死,恨不得早日灰飞烟灭。
12.养魂不轻易
龙洄见林雨有异,却不在乎,淡淡叮咛道:“你归去吧,三日内我闭门不出,让周老板别来打搅。”
“叶幽言”一身红衣回到八荒镇的时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回到“符”店的时候也惊到了正在等待的林雨。林雨修行已有好一段,叶幽言早承诺了他七月十五以后教他锻体之术,是以他才会早早在“符”店中等待。
“你感觉她另有多少修为可散?”
龙洄淡然点头:“晓得就好。”过了会儿,她见叶幽琴脸上苦涩未消,趁热打铁,“今晚你总该共同我了吧。”
此时现在,魔界天瑞城的魔君殿倒是另一番场景。
离颍诧异地瞪着毫无形象可言的叶幽言,身形也一点点消逝在氛围中。
叶幽言将丰富书册当大锤舞,爆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离颍,“叫你口水爸爸的幽魂!”伴着这声爆喝,凝实的书册挥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嘭”地砸在水镜上,收回轰然一声巨响,紧接着“咔嚓”声起,水镜被击碎,碎片垂垂消逝在氛围中。
叶幽琴垂眸不语,好久以后才道:“录妖志邪异,会毁了她。”
“是你。”叶幽琴一眼瞧出是龙洄,“很严峻么,以往不是能熬一天再换你么?”
妖艳俊美得不成方物的魔君离颍慵懒地歪在他的宝座上,比女人还美的苗条手指懒懒地搭在左耳边,他很有兴趣地瞧着身前一面半人高的镜子,镜中不是他惨白斑斓的脸,而是一处东方日出的荒漠,而荒漠中一抹红色正垂垂远去。
叶幽言不肯死,也不肯他死,三百年来活的艰苦,养魂不轻易。
龙洄点头,“对,是我,她体内哄糟糟一片,被定到录妖志上了。”她看着叶幽琴笑了一下,“养你一次,十年修为,跟魔君兼顾打一场,又是十年修为。”
该说的不该说的,谁都懂。失了本体的灵体,不想消逝就只要两条路:要么找个寄体,要么被找个寄体。
离颍惊了,惊得乃至忘了调取力量去节制水镜阐扬出更大的服从,他第一次瞥见女人暴怒的模样,癫狂得像个疯子,恰好还是个战役力惊人的疯子,也第一次晓得本身的水镜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紧接着她认识开端恍惚,也开端自言自语。
她衰弱地点点头,终究让认识回归暗中。此时如有人在中间看到,定会以为她一人分饰两角的自言自语行动实在像是得了严峻的癔症,而她本人也是,才痛苦万分地昏睡畴昔却又忽而展开了眼睛,眼睛晶亮,看起来又是清幽又是沉着。
一个琴灵,一个音灵,一个被封在一把破琴内恨不得自散灵魂,一个却为了活着被一个邪异宝贝折腾得生不如死。疯子,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