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无战前压力的模样,还是要笑不笑的,归菀生厌,面上却红着,不像愤怒,只似羞怯,晏清源看了她半晌,方伸手卡在腰间,不管她顺从,一把给掐抱下来。
“你倒乖觉,把大相国搬出来,如许为了女人就能意气用事的废料,晏家能希冀他灿烂门楣?!”晏清源故意刺他,晏九云果变了神采,一时变作惭愧,一时又变作烦躁,晏清源瞥他一眼:
脑中想的恰是归菀闺阁安插,芳香绣榻,高雅书案,乃至屏风也可倚靠,哪哪都当别有一番滋味,这些日子,未免太寥寥草草了。一场围歼战,也拖得他厌倦恶棍。
“你,”晏九云出去见她直抖,忍不住体贴道,“如何驾车呢?你们两个女人家要往那里逃?顾女人,你们要去哪儿?”
“她是战利品,天然要带归去,有甚么喜好不喜好的,不过姿色恼人,我享用一时罢了。”
“孩子话,”晏清源嘲笑一声,“她今后不过一亡国奴罢了,有甚么资格做你老婆?等回了邺城,我自会给你安排一门于你于晏氏皆无益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