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是趁他□□不暇,而晏九云少年心性,人又纯良,许是个缺口。媛华打了这个主张,没半分踌躇,就奔来了。
晏氏确秉承鲜卑风俗,大相国晏垂常日多说鲜卑语,唯有效人之际,方同汉人间家大族讲起汉话,晏九云因自小跟着晏清源,鲜卑语汉话皆说的流利,因晏清源素爱读誊写字交友北方世家后辈,耳濡目染的,晏九云跟着学了点外相,现在被媛华抢白了一顿,无话可说,只得闷闷答道:
听她字字咬得力道恰好,说话谦虚得很,晏九云再想她方才,不由有些着恼,撇了撇嘴,看向晏清源:
一旁媛华早吓出了一身盗汗,正欲上前,却被晏九云用力按住了。
这些日子,晏清源一向坐镇军中,毕竟他是主帅,不便等闲冒险,除了首日亲临阵前,那也是因卢静归菀之故。
“放屁!”媛华顿时怒道,一下听呆了晏九云:“你,你如何也会骂粗话呀?你们不是诗书世家的女人呀?”
晏清源“哦”一声,恰有秋风掠进大帐,吹出归菀纤纤腰身,大有不堪之态,一头缎子似的青丝也乱了,因低头的原因,颈后乍现一抹雪色,剑身一样白。晏清源笑了一笑:
见归菀骨伶伶的脊背还是莹□□嫩,肩头却满是掐痕,晏清源含笑顺手拿掉归菀口中那件月白肚兜,好整以暇拍了拍被他攥久的小腿,将归菀翻过身来,俯身亲了亲鬓角湿发,低声笑问:
帐子里晏清源正哈腰挑着灯芯,闻声动静, 转过身时,书也被送来了,亲卫怀中另抱有一件青铜器物, 晏清源往几前一坐, 很有兴味地接过青铜器, 见那上头约有百十来字铭文,垂目看了半日,瞧不见神情,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又朝一旁几册古卷上瞥了两眼,忽将青铜器拂掉,归菀见状,抽身便奔至他面前,一把捡起紧紧抱在怀中,抬眸飞速瞥了一眼晏清源,晏清源只觉面前快速一亮,尚未辨清她模样,她已复低了头。
“将军不是戏言?”
“小女人,可别学了那卢主薄给我咬舌他杀了……”说着拿玉带绑了她双手,见她还在扭动不止,便又给紧了两分,再看归菀白莹莹的一张面上,已晕开团团红艳,堪若云霞,便毫不顾恤,对劲地听到她逸出一声哭泣,这才一把掏扯出小衣,结健结实给堵了嘴。
“哑巴是么?晏九云,话多的阿谁先给我带走,看住了。”
“将军,我mm不懂事,她不过护东西心切,获咎将军,还望将军包涵反面她小孩子家计算。”媛华心中虽急,腔调却没有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