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刀疤王感觉反正都要玩,不如铺高兴玩个纵情!道:“一剪梅,话到这个境地我就直说了,你今个若不好好奉养老子,老子就把你梨园子全杀了!”
“啊!”
“翻你娘个头!”
“哈哈哈哈!刀疤王,刚才谁说的,哪怕是男人也要上来着?”一名五十岁摆布的黑帮,他穿戴精美的衬衣,一件玄色的羊绒西装披在身上,手中夹着一根细弱的雪茄,吞云吐雾,哈哈大笑,一看就身份不比刀疤王低。
“娘的一个臭唱戏的还给脸不要脸了!老子就明说了,今晚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肥大的手掌一把摁住皮猴的脑袋,将他重重的推倒在地!随后又抬起脚来踩踏,他这般一个壮汉,若真踩下去,小童如何都得受伤。
二十万?那但是不夜天城平常百姓数年不吃不喝的支出啊!哪怕是刀疤王神采也不免一僵,钱他给的起,可换一男人,实在肉痛!
刀疤王不信鬼神,向来只信手中的枪杆子,但是这一刻,他实在没法了解。
“一剪梅,你到底应不该!”刀疤王奸笑着,筹算用强,伸手一把揪住一剪梅胸前的衣服,本该是动手和顺乡,但是倒是一愣,随后有些气急废弛的将她戏袍狠狠的撕扯了下来,将其‘酥胸’暴露在外!
面对威胁,一剪梅美眸轻瞟,扫过刀疤王,冷冷道:“哼,你要杀便杀,威胁对我没用。”
这……这个男人,是妖魔吗?
“这……这也承平了吧?”一名春秋看起来不大的年青黑社会喃喃道。
世人一愣,想不到这个伶人,竟这般冷血?!可紧接着,一剪梅又持续说道:“只要你出得起代价,陪你一夜又何妨呢?”
十几个醉醺醺的黑社会,从二十来岁到五十多岁,疏忽了制止闲杂人等入内的标语,径直突入了天音坊的背景。
“那你要多少。”刀疤王一愣,身为黑头子被人藐视了产业,这在黑帮阿谁攀比的社会中,是一种热诚。
现在的刀疤王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受,既然是本身夸的海口,那含泪也得做了。何况万一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呢?这何尝就是好事。
一剪梅一条条数出,句句在理!
“点翠我只用城外翠徒弟的,只要他的点翠取翠鸟之羽而不伤性命,而你这些沾满了翠鸟的血,太红了。”一剪梅晓得世人不解,一边卸妆一边解释。
咚!小童身高不到刀疤王胸口,这一掌恰好打在了他那滚圆的肚皮上,收回了一声敲鼓的声音。刀疤王纹丝不动,若当真被如许一个小童打翻,他黑老迈的名头岂不白瞎?
修罗天国!
我到了那里?他又是谁?
一剪梅不屑的嘲笑一声,玉手缓缓拉起衣衫,道:“论名声,我只高不低,论身子,我比她洁净多了。论身价,别人请我唱场戏都五万起,我莫非不值吗?”
“你这点翠色不正,太红了,还请收回。”
“我不过只是个伶人,爷们给我钱,我给爷们唱戏打发时候,提及来和青楼也没甚么辨别。不都是混口饭吃罢了。”一剪梅轻声细语,纤细的手中抚摩着下巴,真别说,顿时有了青楼女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