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听徐宁这么一说,赶紧说道“兄弟你说的极是,我们这就去汇合董一撞!”
项元镇深思定,又纵马赶了上去,赶到一处山嘴,见有两条岔道,竟不见了呼延灼去处。
董平说道“兄弟所言极是,你快快去寻那呼延灼,这里就交给我了!”
项元镇瞥见徐宁到来,先是一大惊,听到徐宁说这话,又是一大惊,内心悄悄说道“我的命如何这般苦!”
那两匹马溅起,两人一身的水,两人你揪我扯,你争我夺,用力过分,皆滚下水去,两人跌下水去,那两匹马如释重负,流星赶月似跑登陆来去。
徐宁拜别董平,纵马前去寻觅呼延灼,项元镇部下一个偏将瞥见徐宁纵马而去,仓猝也纵马赶去,董一撞见后,舞起两杆银枪,一枪便刺阿谁偏将于马下,董一撞刺死阿谁偏将后,大喝道“你们谁敢乱动,休怪小爷的这对银枪无情!”
呼延灼大喝道“项元镇我看你技艺不错,我劝你还是乖乖上马受降吧,不要枉送了性命!”
项元镇深思,就算呼延灼这厮利用诡计狡计也赢不得我,我为何不赶上,拿住此贼,也幸亏太尉大人面前邀上一功。
项元镇赶来之时,呼延灼当真还在那边,两个对峙在溪边,一边是山,一边是溪,中间只要一条巷子,两匹马回旋不得。
呼延灼听后大怒,骂道“你这厮竟敢不知好歹,我引你来,便是要活捉你的,你的性命现在就如那飞在天空中的鹞子,只要我一剪断绳索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呼延灼停上马来,痛骂道“兀那贼将,休得口出大言,莫非爷爷还怕你不成,爷爷便在此处等着你这杂碎,我倒要看看你能把爷爷如何!”
呼延灼与项元镇两个在阵前厮杀成一处,一个用鞭打来,一个使戟去搠,你来我往,恰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不分胜负,两小我斗了五十回合,呼延灼见不能胜项元镇用心卖个马脚,拍马回身,往山坡下便走,项元镇要建功劳,怎肯让呼延灼走脱,赶紧跑马赶去。
项元镇部下军士,皆群情纷繁,却没有人敢上前,有人说道“这董一撞本来是武状元,技艺高强,曾接受圣上钦点过,还是不要惹他吧!”
徐宁大喊道“呼延灼,你这厮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别忘了我们还是戴罪之身,我就算怕你会出甚么不对,才会赶来互助,你不要民气不敷蛇吞象,若项元镇被高俅老贼抢走,我们此次归去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项元镇听后大怒,也骂道“你这个部下败将,竟然这般不识汲引,老爷现在就成果了你!”
徐宁大喝道“你这厮囔甚么,再囔囔老爷现在就成果了你!”
呼延灼一肚子肝火,捡起绳索将项元镇五花大绑,项元镇大喊“我不平!我不平!”
项元镇再看时,呼延灼已经上得岸来,项元镇不忿的说着“如果单打独斗,项元镇虽死无憾,但是还是败在你们以多欺少的份上!”
呼延灼赶紧抖擞着精力去水里寻得衣甲兵器,又去寻得那匹战马,带湿上马,徐宁将项元镇水渌渌的背剪缚在项元镇马背上,徐宁上马,一手牵着项元镇的战马与呼延灼同去寻的董一撞,一起回得梁山泊去了。
项元镇说着也往岸上走去,项元镇到得岸上之时,徐宁取出顿时的绳索扔给呼延灼说道“快将项元镇这厮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