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哥哥!父亲临终遗言必然要等你回家才可发丧,若在这里祭拜,老父亲如何能入土为安?哥哥还是跟我一起归去为老父亲发丧吧!”
为了沽名钓誉黑宋江只好无法告别世人,跟着宋清归去为老父亲发丧了。
“莫非听任你在梁山泊落草为寇!就是你亲爹了?”宋太公说道。
黑宋江仓猝问道“兄弟!到底出了甚么事了?”
林冲笑着说道“晁天王!你至心待人,人家可一定至心对你!有没有这事!派小喽啰去探听下,等小喽啰回山后便晓得真假了!”
朱仝说道“公明哥哥,休怪小弟捉你。只为你闲常和我最好,有的事都不相瞒,一日酒醉兄长曾说道我家佛堂底下有个地窖子上面供的三世佛,佛座下有片地板盖着,上便压着供床,如有些告急之事,可来这里遁藏,小弟当时传闻,便记在内心,宋太公也是为你好,县里高低多办理了,知县相公收了太公办理也有些照顾兄长之心,承诺只判兄长刺配,放逐,公明哥哥权当出去出亡,待大赦之时,公明哥哥再回家做个顺民,岂不比整日在江湖上流窜,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要好?”
朱仝,雷横出去后扶起宋太公,雷横坑坑巴巴的问道“宋......押司......哪.....去了?”
林冲又说道“他老父亲又何时殡天了,只是不肯他在我们梁山泊落草,才用心装死赚他归去,说白了,他是自认狷介!不屑与我们这群草寇为伍!”
林冲冷冷一笑“那铁扇子岂不是白来一趟了!宋清你本身说!”
宋江听后怒喝着宋清“你这厮!为何这般刚强!莫非在这里,众兄弟一起祭拜不好吗?”
晁盖赶紧制止林冲“林教头!切不成这般胡说!在梁山泊设置灵堂,一同祭拜宋老太公,也算众兄弟的一片情意!”
黑宋江一看梁山众豪杰多在这里,并且他们多听到了林冲说了这句话,倘若再不归去为老父亲发丧的话,正如林冲所说,这个孝义黑三郎的名号恐怕真的要不保了。
晁盖听后大怒,对武二郎喝道“武二郎你这是说的甚么话啊!就是他无情,我们也不能无义,何况我们劫取生辰纲之时,他也曾互助过我们!”
黑宋江走后,晁盖抱怨林冲“林教头!不是我说你!宋三郎身背性命官司,你如何非必他回家发丧,倘若他此去被做公的拿了,该如何是好?”
听了铁扇子这话,黑宋江当着梁山世人哭喊着“爹爹!孩儿不孝啊!竟然连你最后一面多没有见到啊!”
这时候下人来报“本县都头朱仝,雷横带领三,五十捕快,已到庄前,正要进门!”
黑宋江返来之时,下人早就跑去奉告宋太公了,此时宋太公鄙大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吴用说道“既然宋太公已经驾鹤西去!我看不如就在这梁山泊搭设一座灵堂?众兄弟与押司一起祭拜宋太公?”
晁盖惊奇的问道“竟真有此事?”
黑宋江一看宋太公走了出来,立即对铁扇子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道“你这厮竟然敢赚我返来,你不晓得我有性命官司在身上吗?你这是想我死啊!本日我非打死你不成!”
黑宋江赶紧跪在地上说道“你不是不晓得我有性命官司在身,你这是让我返来送命啊!你还是不是我的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