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心的吧!明显晓得是我还弹得这么用力!”澹台秋揉着脑门嘶嘶直吸冷气:疼死他了!这家伙动手可真黑!“要不是我反应快,这脑门上顶着个包你让我明天如何见人?!”
就在眼神越来越幽黯的当头,司寇宇铮耳背地听到一声纤细的响动,顿时复苏过来。往一侧的帐篷壁看了看,他伸手从碟子里拈了粒杏仁“啪”地弹畴昔。这头小小的影子才飞闪而出,下一刻帐篷壁上就收回了“卟”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帐篷壁外一声压抑的痛哼。
乌日娜坐在打扮台前握着本身的一束头发用力地梳着,神采阴沉得几近要滴出水来。她的侍女乌玛站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地劝道:“公主,您先消消气,把稳气坏身子。时候也不早了,奴婢给您热碗奶茶,喝了便安息可好?”
“那是提示你工夫不过关就别冒莽撞失偷听,可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样只会用杏仁弹你。”司寇宇铮老神在在地把书扔到一边,取出帕子擦了擦手指,脸上就差明显白白写上一句话――“你看我对你多好”。
“**一刻值令媛。”
“逛逛走!一边去!别来烦我!”乌日娜一挥手扫落打扮台上的一个妆盒,妆盒摔得大开,内里的珠宝金饰噼里啪啦散了一地,此中有几样恰好滚到方才走进帐篷的乌日多尔刚脚边,碰到他的靴子,咕噜噜打着转停下来。
司寇宇铮披着外套斜靠在榻上,手里持了本书却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眼睛看似落在字里行间,面前看到的却不是字,而是方才面前闪过的一幕:粉红色的舌尖有点踌躇地谨慎翼翼地鄙人唇上舔过,带出一道潋滟水光,衬得饱满的嘴唇像是方才从水里洗出来的尚未熟透的樱桃;即便脸快埋到胸口也拦不住那一片胭脂霞色从脸颊一向铺到耳朵,直到把小小的耳朵染成两片晶莹温润的通透红玉;视野不晓得放那里好只能慌乱无措地四下逃窜。
“有,还一次送一对。”澹台秋压根不消司寇宇铮号召,径直走到榻边一屁股坐下,翻起个茶杯给本身倒了杯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