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我的侍从,风宁路。”司寇宇铮对陈大夫非常客气,又对风宁路先容,“这是陈之栋陈大夫,三十多年的老军医。”
风宁路点头。
一起下属寇宇铮自去与兵士们酬酢慰劳,风宁路无所事事跟在背面,待得进到医署,她才动了动神采:浓浓的药味中掺杂着腥臭。
风宁路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寇宇铮的背影:她的直觉奉告她,司寇宇铮必定不会像她目前为止所看到的这么简朴,也就是说,她目前看到的只是司寇宇铮的冰山一角罢了。
司寇宇铮听完笑着拍了拍杜景山的肩膀:“辛苦你了,我先去看看伤员。”明显他对杜景山详确入微的察看非常对劲。
“杜统领请起。比来可有敌扰?”司寇宇铮单刀直入。
三天后,步队达到洛河,一起安然无事,连流寇匪贼都没遇着一个。
风宁路卷起袖子拆掉绷带亮脱手臂上还没拆线的伤口:“这是四天前被狼咬的扯破型创伤。”然后指着伤口一道道申明长度,宽度和深度。
“小的都不记得了。”风宁路摇点头。
司寇宇铮领着轻马队打头先行,中午四刻逗留一次吃中饭,戌时初安营起灶,亥时四刻熄灯寝息,其他时候半晌不断地行军,作息非常规律。
风宁路刚要应是,就听司寇宇铮话锋一转,“不过我要提示你,这是在军中,你要医治的是军士,医好了是职责以内,医不好要论军纪受罚,起码也是一顿军棍。”
为首的军医已经是个须发斑白的老者,游移了一下开口问道:“主帅,这位是……”他有点分不清风宁路是男是女。小孩子没长成形的时候都分不太清,要说是女人吧,没有女儿家的那种矜持柔弱,要说是男儿吧,又长得格外清秀。
守洛河大营的武将快步迎出来:“末将拜见主帅。”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