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阿古达木点点头,如果只为给个药道个歉,在帐篷门口两分钟就能搞定,哪用专门跑来河边这么僻静的处所。
最关头的是,就算晓得是她一句话激发的后续,但她也没说错不是?醉酒一事批评的人多了去了,那里少她一个?并且如果乌日阿古达木脾气不那么打动,与乌日娜的干系不那么靠近,那岂不是甚么事都没有?以是绕了一圈题目还是在别人身上,倒是与她南云若没甚么牵涉。
乌日阿古达木半天没听到风宁路答复,一昂首正迎上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吓了一跳:“瞪甚么,我又没说错!”
“哪来那么多娇气!”乌日阿古达木白了风宁路一眼,粗声粗气地表示鄙夷,但部下倒是轻了几分,又道,“这药得用力搓匀了结果才好。你自个儿搓的时候也得这么来,别帮衬着怕疼。”
乌日阿古达木不依了,一把将瓶子抢了归去,又扯过风宁路的腿捋起裤管暴露膝盖:“这药早抹早好。”说着往手内心倒了些药油,吧唧拍到风宁路的膝盖上用力搓起来。
“跟我来。”乌日阿古达木上高低下看了风宁路两眼,丢下句话回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