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回身叮咛道,“你二人速速带着这位妇人去那些买了肉糜的百姓家中,就说有人告发肉中有毒,要丁点儿不漏的全数收缴返来。”
县太爷粗粗看了眼荷叶上堆着的肉糜,拿出把木质的镊子,将那根疑似手指的骨头拣出,放到一旁的半浅磁碟内。
就连指骨上的戒指也洗的非常清楚,是枚赤金的菊纹戒指,应当代价不菲。
县太爷下了逐客令,李默和赵五他们便明眼地退了出来。
“大人,”李默忍不住指着那堆肉糜问了声,“这些究竟是人肉还是猪肉?”
一起上,凤三娘的嘴巴就没闲着,侧重地报告了本身是如何被街坊给误导,然后又跟风买了这块混着指骨的肉糜的。
凤三娘从速点头,“县老爷你就放心吧!我凤三娘向来就不是爱挑衅是非的人,包管半句话都不往外露!”
“另有,”县太爷看向一旁的凤三娘道,“事情尚无定论前,但愿你不要张扬,免得打草惊蛇。”
赵五指了下凤三娘手中提着的小木篮,“大人,就在阿谁提篮内里。”
李默绝倒,公然是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还向来没传闻过县太爷兼职仵作的!
“大人,部属已将百姓带至后院,现在正在门外侯着。”
县太爷随便扫了一眼,回身朝右边的偏院走去,“跟我来吧。”
好吧,李默讽刺地耸了下肩。
李默和赵五跟着凤三娘跑了一下午,总算是将那些被卖的肉糜都给收缴了返来。
赵五怜悯地看了李默一眼,“瞅你这通傻的,估计连县太爷兼任仵作这事都给忘了吧!”
县太爷停下洗涮的行动,昂首看向李默,“不清楚。”
赵五的话说完,屋内响起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稍刻,雕花木门被推开,县太爷神采有些惨白的走了出来,“本想睡个午觉的。东西呢?”
“对对对,从速的,如果然吃了那可就罪恶了。我可传闻,但凡是吃了人肉的,眸子子就会变成红色。然后,会火急想吃第二次、第三次人肉,真是太可骇啦!”凤三娘说着就加快了脚步,“两位差爷跟我来,民妇领你们去收缴那些肉糜。”
几人跟着县太爷走到偏院,走进正中间的一间厅堂内。
凤三娘依着县太爷的叮咛,将提篮内的肉糜放到桌上,剩下的心机就全数放在盯县太爷那张漂亮的脸去了。
然后又拿起个蓝色的粗口瓷瓶,往盛着骨头的磁碟内倒了些不明液体,不紧不慢的洗涮起那块骨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