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白老夫气得浑身真颤抖,“你真是恶棍啊!侵犯了吾儿的娇妻不说,竟然还图谋我们白家的产业,你可真是一条白眼狼!”
李默在一旁听得有些不舒畅,感觉他们仿佛卷入了别人的家事,就筹办告别,“白叟家,稍后将你扶回屋里,李某和火伴们还要赶路,就不久留了。”
错在他们这边,如何都得给人家陪个礼。
白家庄坐北朝南,宅院三面对路,四周均被土灰色的墙砖封闭了起来。
醉汉不觉得耻反觉得荣,咧嘴大笑起来,“狼?哈哈哈,你当年不是说,我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么?现在这条狗磨尖了利爪,就为夺回当年原该属于我的统统!”
“他该不会真要出来吧?”凤三娘指了下搀扶着白老夫的李默,冲白果直撇嘴,“你先说清楚,万一他真挂了,我们会不会受拖累?”
凤三娘翻了翻白眼,径直跳上马车,“算了,摆布也是闲着,跟去唱台戏也不错呢。”
李默感觉本身的三观再次被革新,这位妇人应当就是白老夫口中,被侵犯的儿媳妇吧?
“啊?”员外模样的男人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你被马车碾到了?”
白果一拉缰绳,稳稳停好马车,冷眼看向一旁的白老夫,“就是这儿?”
两人沉默的跟在李默身后,只收回细碎的脚步声。
“唉,”白果拧起眉头,跟着凤三娘朝白家庄走去。
顺着笔挺的石铺甬道往里走,只见白家庄三进院落,九门相照,给人一种天井深深的感受。
他们就要拐进主院的厅堂内,打内里跌跌撞撞晃出个浑身酒气的人来,醉醺醺地一步三摇,眼瞅着就要撞在白老夫身上。
说是白家庄,实在当真提及来,也就是座范围庞大的宅院罢了。
凤三娘悠悠展开眼,不雅的伸了下懒腰,“如何这么快就到了?”
两扇扣着铜钉的朱红大门敞开着,非常宽广,门口连个小厮都没有。
李默侧了下身子,总算避过了这个醉汉,被搀扶的白老夫看清了劈面走来的人,气得嗓子都跟着微颤,“孽畜!你竟然还赖着不肯走!快滚啊!”
“若不是被碾折了腿,你当我舍得乱费钱坐这破玩意儿?一起颠簸不说,还得掏银子。”白老夫说着指向本身的左腿,“老了就是不顶用,经不得碾压了。”
白果弯弯唇角,“谁晓得呢,毕竟被阴阳鱼符吸附内丹这件事,我也没甚么经历的。”
醉汉尽力的圆睁着惺忪的醉眼,伸脱手戳戳点点,几乎就要戳到白老夫的鼻梁上,“我走?老东西,你是癫药吃多了吧?现在这栋府邸是我的啦!哈哈哈,要滚,也是你们滚!”
“哟哟哟,瞧瞧,瞧瞧谁返来了?”一道嗲嗲的娇嗔女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