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是何词牌?”
李伯言微微一笑,侧目望去,这些文人雅士头疼也就不奇特了。唐诗当中,公认最难的就是五绝诗,短小精干,看似字少最轻易,但是要写得逼真极难。
“长相思。”
李伯谈笑道:“得,诸位想看笑话也归去再看,我这儿还等着看美人儿呢,别打搅我。”他倒是不担忧这何二跟南陈会如何阴本身一手,不过这群纨绔在这里,恐怕会搅局,就下了逐客令。
李伯言点头,“我问你,如果我让你将本日红袖招的场景用二百字描述出来,你感觉难吗?”
李伯言点头笑道:“那让你用三十六个字,把你方才统统讲过的东西都描述出来,还得考虑平仄转承,你感觉比写二百字轻易?”
李七斤昂着头,四周望了望,“那边在摇扇的公子哥,是将门后辈,也是个纨绔。”
长相思为词牌的,汗青上能够写得冷傲绝伦的,李唐后主、白居易、晏几道、欧阳修等等,哪一个不是诗词大师?而这些人,大多都已经作古的,可谓是珠玉在前,要想能填出好的词来,多么的不轻易。
“宠嬖有加呗。”李七斤心说,当年老太爷还定下家规十八条呢,成果还不是让心疼老爷的老妇人一条条的给废了。
“长相思?秦大师可真是难为我等啊。”
李伯言脸上没暴露甚么神采来,内心早就嘲笑不已,明白?明白你此人面兽心的狗东西没安美意?
至暮时,天气渐暗。一曲歌乐起,将世人窸窸窣窣的碎语声盖过。楼上雅间竹帘升起,永州才子朱紫们皆可倚栏下望。
何余庆看了眼李伯言搭在肩上的手,纸扇悄悄打在手心,昂首侧目,喃喃道:“大郎心中明白就好。”
七斤没想到自家少爷还真的能说出花来,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道:“唔,那确切挺难的。”
“装甚么老好人?你们何家打甚么快意算盘我不晓得,但准没安美意!”
“大郎啊,听闻去岁赌输了三千贯,被李叔禁了足,我等几个也好久没联络了,前些日子听闻又去勾银赌坊了?是不是皮又痒了?”
李伯言瞥了眼这个嘴欠的家伙,不过从他之前跟这几人的友情看来,这个楚明哲固然嘴欠,倒是个光亮磊落之人,便笑道:“我被禁足?楚大嘴你也不探听探听,前些日子我从勾银赌坊勾走了多少货币。”
边上的周宁一乐,笑道:“怎的?大郎现在天不怕地不怕了?”
“唉,难填啊……”
“短,那不是更轻易吗?”
“诸位,诸位!秦大师定词牌了。”
楚明哲见到李伯言帮衬着笑,便觉无趣,看了看四周,问道:“喂,疯子。你一小我来的?”
不过这几个纨绔倒是没有李伯言来得荣幸,家里有兄弟叔伯,还轮不到他们来担当家业,因而乎,混着混着便成了纨绔后辈。
当然,在李伯言这里,这难处明显不存在,除了之前提到的那几位,另有位纳兰同道,能够供他参考参考。
李伯言晓得,只要他一出大事,这楚明哲立马会传动静回李家,这也是楚大嘴这个外号的出处,不过之前的李伯言脑筋简朴,不分敌友,一向感觉这货是多管闲事,现在反倒是感觉这货还是挺仗义的。去岁如若不是楚大嘴传信归去,估计李伯言得在勾银赌坊输个底朝天。
丝竹之乐入耳,李伯言扫了一圈,问道:“七斤,看看上头的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