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瑜内心委曲极了,不止是被笑话委曲,更多的是一种落差。从金枝玉叶落到如此受人骄易,不是三两句安抚便能够开解得了的。她心中难过,低头拿指尖去挠酒杯上凹凸不平的斑纹,藉此来停歇心中的煎熬。江晚莲不明以是,心虚的又拍了拍她的背,小声解释道:“对不起……我……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男人被这话吓得一身盗汗,作势就要捂她的嘴:“嗨嗨嗨,我的姑奶奶,您这是魔怔了?你们爷到底和她是表亲,心善收留了人家该夸主子积善才是,如何来我这儿置喙四五六的。您这话我权当没闻声,我可求您了,先走吧。”
牵马的主子吓出一身盗汗,玩命的拉着缰绳,连带着身子都被拖出了半步。燕瑜醉的再短长,存亡关头也一下子复苏了。可又有甚么用?本身已经不受节制的倒了下去。她干脆闭上眼,等着本身就这么交代在马蹄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