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瑜是个骨子妄图安闲的人,不快意的事睡醒了就不肯意再想,好歹莫襄对本身没有敌意,再多的秘闻她也没本事发觉,干脆不去自寻烦恼。这时有人奉上门来解闷,自当顺水推舟的接过了话头:“魏家如何也是王谢望族,世代忠良。晋王如果念着他们的恩典功劳,只打雷不下雨。那杜家人只怕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来二去,扳连的还是你这当差的。”
燕瑜听这话有没给本身甚么推拒的余地,也就点头允了。
田知远压根没想到这一层,笑呵呵的承诺了,还嫌不敷的将她拍了拍,朝前面努嘴道:“得了,你们去玩吧。”说罢和杜秋一起相互请着,把燕瑜抛到了一边。
燕瑜听得一知半解,但好歹明白了此中短长,不由得啧啧暗叹田知远的心机周到。实在不然,像田知远这类得宠的公子哥儿,自小跟着老子历练,甚么情面油滑不明白?这类宦海上的门道,也只要她这类小白花不懂。
因为燕瑜听了太多杜家如何富甲天下的传闻,下了车,没先看人,倒是抬眼先打量府邸。摆布横扫了一遍,内心顿觉绝望。宅子建得倒是精美,可配甚么天下首富未免就有些落差了。
“我昨儿一宿没睡,明天来找你也不是为你找你说闲话叙家常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耐着心性子和你讲明白了。现在呢,我有这么一事儿要找你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