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饶她耐力再好,也受不了狐晏这话唠,耐着性子听了一起,见他还要说,吓得连连认错表意,又很快的换了一个话题,“齐王庸名在外,如何俄然开窍,晓得在盐上动刀?这是他麾下哪位谋士的主张?”
“是出征孤竹?”燕瑜常日里除了来练骑射以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镐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晓得。不过早有预感,听到也不会觉很多诧异。比起数月以后的远行,她比较体贴迩来,“那……你不教我了,我如何办?”
韩恬点头,说着眼底就出现了泪。碍于很多人都在身边,也不敢像个娘们似的哭出来。兀自强忍着,对她跪下,认当真真的磕了三个头,回身牵着马走了。
“哎呀……别,别哭。”狐晏见燕瑜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悔的肠子都青了,“你阿谁天子弟弟好着呢,毫不是哄你。我估摸着,他这些日子,做梦都能笑醒。真的!”